“可恶，你们。”

“你们。。。”

呜呜，呜呜，太欺负老人家了！

被一众汽车人围攻了一个小时，骑着马怎么也跑不过汽车人的卡特史雷，再不复狂娟气质，像是被爆锤的小媳妇，畏缩在包围圈一角。

身上的地狱火，也时明时暗的像是要熄灭似的。

旁边，倒在地上的，是他的坐骑雷蒙，这匹老马终究还是迎来了生命的终结，身上密密麻麻的血洞已经干涸、凝固，里面没了血液，只留下一副空壳。

卡特史雷和汽车人的战斗，一开始就呈现出令人难以置信的一面倒状态。

这当然跟卫斯理综合恶灵骑士战力、技能等情报后，采取的高超指挥脱不了干系。

根据文献和前世记忆，恶灵骑士战力主要来自两大技能：

技能一：审判之眼：又名忏悔之眼，双眼直视，焚烧罪恶者灵魂。

缺点：需近身对视。

技能二地狱火：来自地狱的高温火焰，融金锻铁不在话下，此外，还可魔化枪械、摩托车、马儿等工具类生物和非生物。

缺点：耗费体内地狱火能量，持久性未知，与个人体质、能量储备有关。

针对恶灵骑士缺点，战斗一开始，卫斯理就让汽车人采取了远程包围攻击的策略。

全程放炮，子弹倾泻，火力交织，没给卡特史雷一点接近的机会。

战斗结束，卫斯理又让大黄蜂补枪，确认对方是真趴下后，才带着福克斯大喇喇走出后方指挥台。

“是你。”

看到卫斯理，卡特史雷惊讶中带着一丝了然。

“是我。”

“你是巫心魔的人！”卡特史雷沉声说道。

“不是。”

“墨菲托斯。”他的声音凝重了几分。

“不是。”

都不是，你打我干嘛？

卡特史雷沉默了。

不过，卫斯理没打算解释，也没打算让他继续沉默。

两个黑色钢铁汽车人很快将卡特史雷提溜起来。

他勾动识海中的命运之力，在手上浮现，泛起白光的手掌猛的按到卡特史雷掉了帽子后露出的额头上。

啊啊啊

卡特史雷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大脑，疼痛，剧烈的疼痛让他大声痛呼。

“奇怪，怎么没有？”卫斯理此时也有些摸不准之前的推测是否正确。

命运之力具备净化和淬取的力量，在获得命运纺织机后，卫斯理就用它净化了好几只藏在契约中的“伟大意志”，吸收了他们的灵魂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