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言眸色深邃。

他低低笑了笑，就忽然收敛起眼里的神色道：“对啊，人嘛，肯定得想美一点，不想美一点，又怎么讨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回家？”

“滚。”姑娘笑骂着，叫这饶无耻程度，再次刷新了认知。

以前的白君言可不会这样，所以……

这才拿了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美称。

“想什么呢？”顾君言挑了挑眉。

他看着卫空青走神的模样，故意道：“我这么一个人站你面前，你又在想哪个狗男人了？”

卫空青斜过眼。

她似笑非笑：“当然是在想喜欢的狗男人了。”虽然是以前的。

但这话，出来就是想去气气某个人，当然……

某个醋缸子，也被自家猫儿的话，弄吃醋了。

吃自己的醋，让人无处可吃。

“猫儿……”顾君言的语气突然有些认真。

他再次伸手摸上姑娘的脸颊道：“我是认真的。”

顾家三爷，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两人深深对望。

“你拿什么认真？”卫空青忽然笑出声。

她掩下心里的异样，佯装若无其事道：“钱，还是不要脸？”

顾君言薄唇微扬。

他一双凤眸里满是认真：“心，和命。”

并且拿一辈子去赌，不到最后一秒，永远不下桌。

气氛渐渐凝固。

卫空青嘴角边的笑，也不禁慢慢消失。

“等把司晏殊解决了，我们就去真的订婚吧？”顾君言道。

他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盒子：“才拿到的，世界上只有这么一对儿。”

火红色的戒指，红的妖艳，明明与男人格格不入。

但又有些诡异的适合，仿佛里面有一团火精灵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