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笙越想，心里越难受。

最后，

她趴在茶桌上，整个毛团都蜷了起来。

……

空绝收拾完碗筷，回来看到的就是她这幅模样。

他微微蹙眉，走近。

“狸？”

“……吱……”茯笙有气无力。

她站了起来，

脑袋蔫巴巴地下垂，没什么精神。

“到底怎么了？”空绝穿过她的腋下，抬起她，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不轻不重地捏住她的大尾巴。

“吱……呜”茯笙连爪子都懒得抬了，

她耷拉着，黑亮的眸子撇过一边，模样很不开心。

“……”男人顿了顿，语气很平和，

“狸不开心，是因为我杀了鸡？”

“……吱？！”茯笙立刻抬起了头，

漂亮的狐狸眼有些躲闪，

“吱呜呜……”

“狸不用内疚的，”空绝勾了唇，

他捏了捏她的肉垫，声音温柔，“我已经还俗了，可以杀生。”

“……吱吱？！”

茯笙顷刻间瞪圆了眼，

还……还俗！？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我还俗了，以后，不算是和尚了。”

男人声音平缓解释道，

他抱着她，往屋外走去，

“所以狸乖，别不高兴了，我不算破戒。”

茯笙：“……吱。”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戒，他破了。

不对，

貌似现在也不算破了，

因为……

碎片还俗了！！

茯笙迟钝了很久，这才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