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丽亚眨巴了两下大眼睛，慢慢消化了这个消息。

“你已经看过他了，走吧！”这句话是说给马尔福先生看的。

“去睡觉吧，德拉科。”马尔福先生看着他儿子躺进了被子里。

“晚安，爸爸。”德拉科今天乖巧得不像样。

马尔福先生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儿子，眼里充满温情。

格洛丽亚鼻子一酸，又有些想哭了。

两个小时后，格洛丽亚终于明白斯内普教授的意思了。强力止痛剂的药效过去了，身体恢复了知觉。血液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烧一样，没有魔力暴动时那么沸腾，只是但凡流淌过的地方都在冒着针扎一样的疼痛感。

她轻轻地哼唧着。

“很疼吗？”德拉科的声音又响了。

“抱歉。”格洛丽亚歪了歪头，隔着帘子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想翻个身的，但四肢无力，做不了。

“没关系。”这一次，德拉科似乎特别有耐心，“你不用这么客气。”

“嗯？”格洛丽亚只是发出单个的音节。

“你愿意的话以后可与叫我的名字。”德拉科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感谢梅林现在帘子拉着。

“嗯。”依然还是单个音节。

“你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德拉科难得一见的温柔格洛丽亚没机会见到，她已经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