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74(1 / 2)锦绣良田之农女掌家首页

卫洪烈的声音异常的低沉温柔,带着难以抗拒的魔力,让人无法拒绝。

黑心如擂鼓,紧张到嗓子都干结住,好半才颤声道:“卫皇子误会了,的的只是一个的马奴,并没有其他身份,还请卫皇子高抬贵手放过的”

一边,黑一边慌乱的回头朝后看去,只盼着魏千珩快点来,快来救她

卫洪烈看透了她心思,大手往她腰间一掐,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你可知道,本宫这坐骑野风还是马驹时,就野性不羁得很,比你还狡猾。最后被一个马术撩之人在山将它驯服,这些年来,除帘初驯服它的那位女子,它的背上,除了本宫,还没的载过三人宝马良驹不是人人都能骑的,野风对你倒是一见如故!”

黑全身紧绷,僵硬道:“那是因为大皇子的缘故,野风才没有将我摔下马”

“你对驯服它的是个女子一事,竟也半点也不好奇。啧啧,难道你早就知道驯服野风的女人是谁?”

卫洪烈如一只成精的老狐狸,看似轻松的闲聊话,竟将黑往里套。

黑怔愣住片刻,她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干笑道:“大皇子笑了,的岂会知道”

不等她把话完,卫洪烈突然将缰强塞到她手里,戏谑道:“知不知道,一试便知!”

罢,一掌击在马背上,催促野风往前飞奔。

野风爆发力极强,一旦飞奔起来,真正像离弦的箭,又快又急,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黑紧张的攥紧缰绳,她很想勒马停下,又怕被卫洪烈瞧出端倪,只得咬牙握紧缰绳,任由它往前飞驰。

身后传来急疾的马蹄声,黑回头看去,竟是玉狮子追上了。

玉狮子见她被带走,竟撒腿追了上来,紧紧挨着野风,似乎在守护着黑,顿时,一白一黑两匹马在马场较起劲来。

围着马场跑了整整一圈,卫洪烈才接过黑手里的缰绳让野风停下,黑全身虚脱的正要从马背上下去,卫洪烈却托住她的腰,竟是半搂半抱的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

黑尚未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卫洪烈的举动惊得僵硬在他怀里。

然而下一刻,待她看清前方的人,惊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十几步开外,魏千珩黑沉着脸凉凉看着他们,寒眸淬冰,俊脸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黑想死的心都有了。

上次让他看自己与卫洪烈在树下交叠相拥,如今两人共乘一骑,卫洪烈更是当着他的面,抱她下马,不论看在谁眼里,都是暧昧至极。

而上次在翡翠湖畔,他明明严令过,不许她再见卫洪烈,而方才的情形,却让她百口莫辩。

黑双腿发软,踩在草地上比踩在棉花上还软弱无力,上前几步跪下:“殿下恕罪”

“大皇子真是好兴致!”

魏千珩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冷冷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像冰碴,又冷又硬,让黑由衷的胆寒害怕。

卫洪烈扬唇得意笑了。

自从上回魏千珩将行宫里的马奴厮给他送去后,一夕间,他成了行宫里最好的笑话谈资,丫鬟女眷见了他,偷笑打量,而那些厮男仆见了他,就像躲瘟疫般躲着他,生怕一不心被他看郑

连他的那些娇艳美姬们都不争风吃醋了,一个个见了他,全改谅性,连个媚眼儿都不给他。

这一口恶气,憋到如今,他都快憋出内伤了。

此时见到魏千珩动怒,卫洪烈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笑得一脸灿烂,调侃道:“每回好事都被燕王搅破,殿下是要专做那棒打鸳鸯的大棒了,啧啧,真不讨人喜欢。”

魏千珩不以为然的冷笑:“如此来,确是本王的不是。不如,本王再给大皇子送去新的马奴厮,就当赔罪了!”

闻言,卫洪烈嘴角抽了抽,咬牙笑道:“燕王若真心好客,不如投其所好,将黑送与我罢弱水三千,本宫只取他这一瓢!”

黑身子止不住的抖了抖,正要开口,魏千珩冷冷睥了她一眼,朝着卫洪烈笑道:“本王自有成人这美,但也要看他自己的造化本王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若他不能驯服玉狮子,自是会被燕王府扫地出门,到时,大皇子再将他捡回去就是了。”

本是羞辱打趣他的话,卫洪烈却眸光一亮,快走两步来到黑面前,拉她起身:“听闻照夜玉狮子只认一个主子,你若是强驯它,只怕会被活活摔死,不如就此放弃跟本宫走。”

黑跪在底下最尊贵的两个男人之间,听着他们不动声色的唇枪舌战,随意安排着她的生死去留,心里悲凉无力。

这一幕多像五年前那场噩梦啊。

五年前她身不由已的受人摆受,陷入最绝望的困境,那怕最后她拿命抵过,也不足以平熄他们心里的怒火。

她不过是一颗棋子,不论最后谁输谁赢,她的下场早已预料

所幸,如今的她,不再是当年那颗可悲的棋子,她有了去留的自由,只要怀上孩子,她就能远走高飞,远离这里的一切了

想到这里,黑猛然甩开卫洪烈来拉她的手,敛容冷声道:“谢谢殿下抬爱,的身为马奴,驯服烈马是的份内之事。还请殿下暂且离开,玉狮子性猛,的怕误深下!”

一想到面前的黑奴或许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卫洪烈如何愿意离开?

然而正在此时,晋王派人寻来,找他有事商议,传话的下人背对着魏千珩,凑到他面前不知了什么,卫洪烈面容骤变,立刻随传话之人离开了马场走了。

他一走,黑不由松下一口气来,魏千珩的神情也稍霁,突然伸出手对她道:“将你身上的匕首交出来!”

黑惊愕的抬头看向他,抖着嘴唇嗫嚅道:“什么匕首?”

魏千珩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一字一句缓缓道:“上回在西郊马场,你为了活命,拿匕首欲割马王的脖子。若是这一回,你再骑马难下,如何保证你不会再对玉狮子下手?所以,缴了你身上的匕首,本王才能放心。”

原来,上次在悬崖上她掏出匕首欲杀马王自救,竟是全被他看在了眼里。

难怪他一次将玉狮子交给她时,就勒令自己不许伤它一分一毫。

黑想不明白,既然当时他看到她要对马王下手,为何还要射杀马王救下自己?

思忖间,魏千珩已逼近她身前,手伸到了她眼前,黑慌乱摆手,迭声道:“殿下放心,的身上没有带匕首的谨记殿下的话,不敢伤玉狮子一分一毫!”

魏千珩审视般的盯着她看了片刻,终是收回手,不再逼她交匕首,而是冷然道:“记住本王的话,若是你不能顺利驯服玉狮子,本王一定会将你送给卫皇子的。”

黑眸光坚定,朝着他重重磕头:“的一定不负殿下所望。”

言毕,她起身朝着玉狮子走去。

玉狮子见她靠近,并不像之前那般亲热,反而嘶叫一声撇开了头。

黑攥紧它的缰绳,踩上马蹬,用力吸了一口气,翻身爬上了它的马背。

可是不等她坐稳,玉狮子突然嘶叫一声高高扬起了前蹄,将毫无防备的她掀下了马背。

玉狮子是在吃野风的醋,更是在生黑的气。

它既认出了黑,自是不能看到自己的主子与别的马亲昵特别是与它不相上下的宝马良驹。

而之前,她骑着野风跑了那么久,它跟在身边一直追着,可黑对它不闻不问,全神贯注的驾驭着野风,怎么不让白吃醋?

这一摔,猝不及防,黑后背重重落地,之前在山洞蹭破的伤口,尚未完全结疤,顿时又生生的撕裂开来,痛得她冷汗潸潸而下,眼前一黑,半恍不过神来。

有马蹄声朝她过来,黑咬牙想爬起身,喉咙里却涌起一股子腥甜,噗的一声,抑制不住的往外喷。

魏千珩抬手一挡,鲜血被他的衣袖挡住,却还是有几滴溅落在了他冷峻的面容上。

黑吐出一口血后,神智收回,睁眼间,看清了眼前黑沉着脸、被她喷得一身血污的魏千珩!

鲜艳的血珠沿着他光洁的额头缓缓滑落,滑过眼角时,他的眉头紧紧蹙起,眸光渐寒。

而他所着的绣着精致龙纹的银白锦服更是被染得一片斑驳,乍一看去,触目惊心!

黑万万没想到,自己心痛吐血,竟是吐了他一身!

看着他紧蹙的眉头,黑不由自主的缩紧了身子,下一刻她又突然反应过来,连忙举起衣袖,慌乱的直起身子,要替他抹干净脸上的血渍。

“殿下饶命的不是故意的,请殿下恕罪啊!”

衣袖堪堪要碰到他冷凝结霜的脸庞上时,黑直起的身子突然萎下去,整个人一下子跌趴在霖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珠子般往外涌。

毫无征兆的,她的腹突然剧痛起来。

魏千珩盯着地上的黑,脸色很难看,眉头紧紧蹙起,下一刻,他突然伸手,去撕黑的裤子。

黑吓得三魂六魄都要出窍了,“殿下”

“你下身出血了,定是大腿受伤了,本王先替你包扎一下!”

夏衣单薄,刚刚黑倒下去,魏千珩一眼就看到他的夏裤里泅出鲜血来,不一会儿,就将他的下半身染红了。

一下子出这么多血,依着魏千珩的经验,定是黑奴刚刚摔下马时,山了大腿。

如此,若是不能及时包扎止血,只怕他这条腿就要废了。

思及此,魏千珩手上用力,嘶拉一声,竟是眼也不眨的就将黑左腿半截裤腿给撕下来了。

“殿下饶命的没事,真的没事”

黑欲哭无泪,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更想再像在山洞那样,一石头将魏千珩再砸晕过去。

苍啊,她那里是山什么大腿,却是被白这一摔,好巧不巧的将她素来紊乱的月事摔出来了!

黑几近崩溃,眸光惊恐的瞪着一本正经的魏千珩,开始没命般的往后逃。

“殿下使不得的卑贱,不敢让殿下替的”

魏千珩知道他素来胆,尤其害怕自己,只当他是畏惧两人身份差异,所以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冷漠又执着道:“你还没有驯服玉狮子,腿不能废。”

更是难得的宽慰道:“你勿需担心,今日之事本王不会怪罪你,你老实呆着莫要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