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困了吗？”他问。

千黎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其实并没有，好久没有困意了，她只是凭着习惯维持着每日三餐日落而息的生活，实际上睡与不睡都是一样的。

“那陪我说说话？”

“那就聊个三文钱的吧。”千黎道。

聊个三文钱的……

叶启对她口中时不时蹦出来的新鲜词语和句子已经免疫，但听到这句话还是控制不住的想笑：“要不要你夫君我先付钱再聊？”

怎知千黎听到这句话，蓦地沉下脸。

叶启一瞬间手足无措。

他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个字哪个读音出了错，原本好好的人说变脸就变脸。

旋即也有些委屈。

是真的难受，他都已经退到这个地步了，刚刚示弱道他自己都觉得那时候自己脸上的表情恶心，可还是因为一句话对方就换了态度。

“不应该是你叫我夫君么？”千黎抬眸。

叶启：“……”

虽然但是，不论其他。

“你吓死我了。”

“嗯？”千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