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牢的双手,置于头顶,开始动手扯着她的纽扣。
“放开我。”
声音早已不知是因为焦灼,还是毒的作用而暗哑。
他从善如流的动作,霸气侧漏的阳刚容颜,都在告诉她,让他放弃,绝无可能。
她紧咬着唇,才能阻此自己保持最后的一丝尊严。
心里默念着,只要她不回应,就不叫丢盔弃甲。
她的矜持,换来他更速猛的攻击,攻城掠池誓在必得的决心一览无异,他们之间,一直就是一场你输我赢的游戏。
当他的手摸向那……诸安心身子打了个冷蝉,她紧咬着牙微微松开,细声喊出,“不要。”
“不要?”
男人微微眯眼,,“是要为谁保留着?”
她想说不是,可是,到底是没有说出来,她不会那样回答,模棱两可的答案,除了换来男人的洋洋得意外,再无其他。
撞击更加凶涌澎拜,诸安心朦胧的双瞳,蒙上一层瑰丽的亮色,微微弯起的唇角,漂亮娇艳。
“说。”
简洁的一字,从头顶劈下。
他霸气滔天命令。
“说……什么?”
“为谁保留?”似乎不听到答案,誓不罢休一般。
玉莹的脚趾缩了缩,微微摇头,再次的拒绝,换来又一轮更加强烈的掠夺。
不知道挨过多少轮,诸安心感觉自己骨头像散了的架子,尖尖的指尖,陷进了肉里,“费南城。”
她甩着头,轻呼着他的名。
“疼……”嘴里溢出的话,让他长眉微戳,动作稍稍放缓,摸向她轮廓的指节,极轻极柔,他怎么忘记了,她生下孩子,不过两个月不到,是不适合做这么剧烈运动的。
男人揉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心里哼了声自找的。为她洗净身子,用浴巾包裹住她的身躯,将她抱出水蒸汽弥漫的浴室,起居室内,不知何时摆放了一叠整齐的衣物,有他的,也有她的。
瞥了眼紧合的大门,费南城微微泛红的面容显出满意之色。
不是喻妈,就是白亮,这两人永远懂得他要什么,不愧是他花重金留在身边的人。
长指挑起一缕湿湿发丝,吹风机鼓鼓转动,缕缕青丝微动,她绯红着脸蛋,半合着星眸,整个人气息均匀,一副缺氧的微弱状态,让他像萌动的青春愣头青,心猿臆马。
今夜,他不打算放过她。
谁让她跑了这么久,并且,还与苏亦可演了那么久的戏。
窗外,夜色更深,而室内,如藤蔓相缠的人,久久不舍分开。
她像沙漠里口渴许久偶遇水源的旅人,抓住了水源的机会,自然要饮过够,而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晚上,她像火一样兹兹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