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就算真想要表白,对着你现在这副尊容,也恐怕开不了口。”
司徒风嘴角噙着笑,羞得景月一下用衣服捂住了脸。
“那你别看我,我有事想要求你。”
“何事?”
“我这副样子若是回侯府,一定又会让祖母担心、父亲生气,你能不能收留我一下下。”
“你这人真有趣,好端端的时候从来不想着去看看我,一出事就想往我那里躲。”
“那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嘛?”
“我能拒绝么?”
“当然不行!”
当司徒风仅着里衣,抱着景月步入王府,一路走去,下人们虽然都不敢多说一个字,但是窃窃私语之声却不绝于耳。
景月一直拿司徒风的衣服蒙着头,生怕被人看见自己的面目。
“你一直拿衣服盖着脸做什么?不嫌憋闷吗?”
司徒风突然问道,景月隔着衣服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猜到他一定是不怀好意地笑着的。
“现在不遮着脸,万一将来嫁入王府,被他们认出来,那想起我今日的狼狈样,以后谁还能服我的管呢。”
“想的还挺远的,都已经思忖着将来如何管理王府的下人了?”
这一次景月非常确定司徒风这就是在嘲笑自己,于是生气地用拳头捶了他的胸口一下。
“咳咳,方才你若是能把这份力气拿出来对付舒朗,何愁无法脱身呢。”
司徒风冷不丁被景月如此捶打,忍不住干咳两声。
“哼,那是我没防备,若是他和我公平地打一架,还不一定谁会赢呢。”
景月小声咕哝着,想起还未战就败给舒朗的窝囊事,她到现在还气恼。
“你在这里待着等我,我去取药箱过来给你简单地处理一下伤。”
司徒风直接将景月抱入自己的卧房,放她下来坐在椅子上,从屋中的柜橱里取出一只药箱。
虽然差点丢了性命,但景月身上的外伤却不过是脸上的掌痕和脖子上的勒痕,这两处只需要涂抹些药膏便好。
司徒风用热水拧了帕子给景月擦脸,景月倒也乐得享受一下王爷的伺候,只扬起脑袋让他擦洗。
见司徒风拧开活血化瘀的膏药盒子,正欲用手指蘸取药膏,景月却一把按住他的手。
“多谢王爷,涂抹药膏这等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看的见自己的伤么?”
司徒风平淡地问道,景月正欲解释自己可以照着镜子抹药,可一扭头却什么镜子都没找到。
“王爷平日里不用照镜子的么?”
“不用,大男人照什么镜子。”
“那王爷每天这头发梳的如此整齐,难道是随手打理的?”
景月看着司徒风一丝不苟的头发,很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
“我的头发不需要自己梳。”
“王爷难道有侍妾!”
仿佛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景月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胡说什么呢。”
提起这个问题,司徒风的脸居然有些微微泛红。
“那难道是小丫鬟?”
“是我的乳母,十八年来都是她替我梳的头,照顾我的起居。”为尊书院eizun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