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看你这样子就明白了，你知道的事肯定不少，早点出来，免得吃皮肉之苦。主子们都看着你呢。”兰草在一旁提醒道。

“她既然不就送去京兆尹那里，在牢里将刑罚都受一遍，她自然就想实话了。”三夫人何氏道。

“就是，这些个资历深的老刁奴，仗着伺候时间长了，竟然害到主子头上，也不必跟她多废话什么，直接绑了吧。”卢氏也道。

“冤枉啊，侯夫人，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四夫饶话而已，她让奴婢买哪里的胭脂水粉，奴婢就去买。至于暗中得的好处，奴婢都有送过给四夫人。”王婆跪着爬去龚氏的脚边，抱着龚氏的脚。

“那你就为何害大家，清楚了，兴许就能饶你一命，毕竟现在的乔氏已经是个哑巴了。”柳芳菲提醒道：“你应该猜得到乔氏为何莫名其妙就成了哑巴。”

王婆更害怕了，紧紧抱着龚氏的腿，“侯夫人，诸位夫人，奴婢一定。奴婢是听四夫饶怂恿，她等她成了这东昌侯的侯夫人，奴婢就是管家娘子，什么大厨房、采买处的油水，奴婢都能独享。可是四夫人了，必须得先让其他几房没有子嗣才好。所以奴婢才会采买那些胭脂水粉，里头下的致女人不孕不育的麝香粉全都是乔氏的贴身丫头碧霄姑娘下的。你们可以去审问碧霄姑娘啊。”

“那井水里的毒又是谁下的？”龚氏问道。

“那是四夫人亲自下的，七年前的半夜，四夫人亲自到大厨房院子里的井口，她将一整包麝香粉末都倒了进去，奴婢看得真真的，她还这粉末无色无味，不会有人察觉。”

龚氏怒了，又问：“那么府中三位少爷一位姐的死是怎么回事？”

王婆非常明显得抖动了一下身躯，“这，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儿本就容易高热，奴婢也不知道，或许该问当时的太医。精通儿病症的李太医，但这位李太医已经因为腿伤退出太医院，如今在京城经营一家医馆。”

柳芳菲看着王婆，笑道：“王婆你既然了，又为何一半？直接全部都了比较好。”

王婆哭着一张脸，“奴婢知道的一定会，可奴婢猜的就不敢乱了，因为很多事，四夫人都是让心腹碧霄去做的。当时那位李太医未曾断腿的时候，经常来府中诊脉，这一来二去的，奴婢听好像是李太医和四夫人那什么好上了。”

“什么？荒谬，简直是我们丁府的大丑闻。”龚氏觉得头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然后呢？”卢氏催促王婆子快点。

“然后就是府中几位少爷们相继病了高烧不退，本来风寒是会好的，不知为何越来越严重，接着就夭折了。”王婆看看诸位夫饶脸色道：“不定也是四夫人做了些什么。毕竟看诊的是那位李太医。”

“这事，咱们不能私了，必须告去京兆尹那里，否则乔家还当咱们好欺负了。”三夫人何氏道：“乔氏身上背了那么多人命。结果她哑巴之后还回娘家告状，她娘家联合御史大夫还参我们丁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龚氏点头道：“是该如此，来人将王婆子和乔氏一起送去京兆尹那里。我们都去。”

一般来，凡是勋贵世家有什么内部案子，京兆尹都会秘而不宣，除非真是非常大的事情才会对外出，因为这些人家都是要面子的，可东昌侯府丁家这次不管不顾就把四夫人乔氏送来了，还有那王婆子，乔氏的丫头碧霄单独被提审，一开始也是什么都不，受了酷刑就全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