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砍价的,没见过这样砍的啊!你特么刀刀往自己身上砍啊这是,咋还越砍越高了呢?!
张家财差点就哭出来,秦知儒报价报的痛快,可这钱都是自己在汴京一文一文赚下来的呀!
这里面可是包含着自己的绩效奖金,是要攒钱娶阿染的!
刘小左虽然依旧是那副高冷模样,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副对任何事都不屑的模样。
但他抄在兜里的少却在微微颤抖,明显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打死秦知儒。
败家玩意,这钱里面可是有自己的佣金月俸啊!这特么要是少一文,说不得就要展现一下自己武林盟主的威势来了!
石应玉稳定了一下心神,虽说他们家也是巨富,但也没有这么个败家法儿的呀。
这一百万说扔就扔,还特么是主动扔的!
于是石应玉小心翼翼的再次问道:
“一开始我报价是四十万贯……”
秦知儒点头道:
“对,我说按原价不行。”
“然后我说要不咱们按三十万贯卖?”
“对,我还是说不行。”
“然后我就问你那咋整。”
“对,我说一百万贯!”
这下石应玉明白了,眼前这少年就是个骚包,有钱闲的!
于是他问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不知陆木槿小姐可还有闺中密友姐妹?年纪大些无所谓,御医说石某从小牙不好,适合吃软饭。”
秦知儒脸有些发黑,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怎么就在汴京留下了这样一个印象,若是被自己知道是谁编造出去的,那必然要让他的子孙根与板砖好好的亲近亲近!
石应玉也是有眼色,一看情况似乎不妙,立刻说起别的来。
“一百万贯便是一百万贯!想必秦兄也不是孟浪之人,后话是什么?”
“不愧是石兄,但一百万贯自然是分毫不差,咱们白纸黑字契约明写望春园售价一百万贯!
不过接着咱们便签订入股协议,你以个人名义入股琉璃厂六十万贯。”
石应玉沉吟了片刻,看着秦知儒认真的说道:
“秦兄如此做自然是有如此做的缘由,石某便不再问了,只不过这入股为何要以个人名义入?分的如此清楚?”
秦知儒搓了搓手,将两只胳膊拢了起来:
“说句不好听的了,世家大族尚有纷扰,何况石兄家大业大,更是陪侍龙凤左右,天颜难测,一言天堂,一言地狱……”
石应玉长长的呼了口气,而后笑道:
“秦兄着实有趣,你这个朋友石某我交定了!走!咱们去樊楼为秦兄接风洗尘!虽说晚了一天,还望秦兄莫要见怪呀!”
秦知儒也是笑了起来,拱拱手道:
“稍等片刻,待我回家一趟拿件东西再去樊楼。”
“哦?什么贵重物品值得秦兄如此珍重?”
“折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