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要不然我收你为徒吧？”

8连胜以后，秦凡眼看时间不早了，都已经一点多了，虽然白他们的课并不多，但睡得晚对身体不好。他个裙是无所谓，反正夜猫子一个。但顾萌兮不一样，女生的身体本来就单薄什么的。

“，姐姐还是哥哥？”

顾萌兮微微一愣，突然手机里传来这么一句声音，她整个人都懵了。

“嗯，都可以。”

秦凡听着顾萌兮那因为惊吓而自带颤音的声音，忍不住偷笑起来。他能够根据顾萌兮现在的声音联想到她现在究竟什么样的表情。

“那个，你不是你是姐姐么？”

按理来她应该会有一种被欺骗以后的愤怒感，可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他竟然会觉得这声音莫名的有些好听？貌似，跟秦凡的差不多？这究竟怎么回事？不会是秦凡吧？不应该啊。

“之前跟你打游戏的是我妹妹，她等你很长时间，明个早上还要上学，所以就让我来替她陪你打游戏。”

秦凡昧着良心撒谎，要是这个时候程明扬还没有睡觉，肯定会他一定撒谎成性，要不然怎么谎的时候这么自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那种。

“阿嚏！”

某一处的秦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嘀咕着该不会有人在她的怪话吧？

把被子拉得盖到刚好能够露出下巴，她闭上眼睛，又接着睡。

“原来是这样，抱歉，让她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