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见到了当初披着长辈亲厚假象的老教主，君夜临恨不得直接将他杀之为快，但一想到顾么么，他便不能完全不把自己的命放心上。

经过半个月的偷偷观察和潜潜打探，他得知老教主会在每到第十五日那天隔绝众人，独自一人去往魔教所属的一座山待一整天，没有人知道老教主是去做了什么，君夜临也不知道，不过他知道，这或许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很快便又是一轮十五日到，君夜临抛弃掉那皮相，重换了个皮相，便用轻功紧随在老教主的马后，除非快要跟丢，君夜临才会跟进点，不然他一直就在保持很后的距离，生怕被发现会功亏一篑。

当初的左护法也就是现在的老教主，明明已即将五十，却看起来还是如同君夜临小时候记忆里的模样，众人皆说他这般是因为心性本善灭了君邪那祸害，才得以青春永驻，君夜临却觉得他倒是练了什么魔功，才会如此。

君夜临躲在一棵茂树上，看着老教主下马与一群等候的人聚首，只可惜人看得模糊，声音自然更是听不到，只看出其余都是黑衣只前头一个红衣，正恭敬地迎着老教主。

…“里头的是女婴吧？”老教主虽长相看着是三十多，声音却就是没有改变的老哑。

…“是的父亲，已由大夫诊脉无误。”夜笙歌回道，眼里满是仰慕与恭敬。

老教主点了点头，原本该是正气凛然的脸扯出一抹笑后，却是诡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