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渐渐没了声响,那喋喋不休小嘴的主人,正被人压在身下,被迫仰着头。
耳边不再有她不停问问题的声音,厉肇爵非常满意这样的状况,他将落进她脖颈的发丝捞出来,“嗯,甜的。”
言许箬手腕放在眼睛上,挡住头顶灯传来的光源,她的嘴唇,在灯光下看起来更加可口。
厉肇爵眸色渐深,顺着她修长的脖颈看向看向被衣物遮盖住的美好胴体,她的曼妙滋味,他最清楚不过。
被他轻轻的捏住了手腕,强硬的压在了沙发上,言许箬被睁眼迫看向他,他眼里的热烈情绪几乎快要把她灼伤了。
那么热烈,那么直接。
言许箬轻轻的挣脱出他的桎梏,伸出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抬起上身,凑到他的耳边,薄唇轻启,吻住了他的耳垂。
这个动作换来了身上人的一颤,言许箬勾唇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口中的话音就变成了脱口而出的惊呼。
这一夜,言许箬犹如一叶扁舟,在风雨中不断摇晃,而唯一能够让她依靠的,只有那个男人。
晨光微熹,非洲草原上最先醒来的是动物,言许箬在一片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她下意识的伸手摸向一边的被子,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她陡然睁开眼睛,一下子撑起身,看向另一边,那里空无一人,甚至连温度都早已经冷却了下来。
言许箬咬牙切齿,以为厉肇爵又想不带她独自去维多利亚港。
也不怪言许箬会这么想,这一趟旅程最开始厉肇爵就不打算带她一起的,现在醒来又没有人,她第一反应就是厉肇爵抛下她,自己一个人去航线上了。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翻身下床,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言许箬赶忙拉上被子,看向那人,不是厉肇爵又是谁。
“你醒了?”厉肇爵走到床边,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言许箬看着他,“你去哪里了?”她还以为他真的走了。
“去跟纳尔逊打了声招呼,毕竟我们要走了,总要告诉别人一声呀。”
“唔。”
厉肇爵轻轻的拧着她的鼻子晃了晃,“小醋坛子。”
言许箬打开他的手,“烦人!你说谁是小醋坛子?!”
厉肇爵连人带被子的抱在怀里,“谁应声就说谁。”
言许箬有些心虚,她不就是因为纳尔逊试图把小姨子介绍给厉肇爵,所以这几天对纳尔逊一直有点意见吗?不过她表现得很明显吗?没有吧?!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言许箬有些迫不及待了。
厉肇爵:“下午。”
“为什么要等到下午?”
厉肇爵看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如果你早上能动的话,早上去也不是不可以。”
言许箬脸色爆红,什么叫早上能动的话?她又没有瘫痪!为什么不能动?!
为了证明自己是“能动”的,言许箬试图从厉肇爵的怀里起身,只是不论她怎么动作,最后都会被厉肇爵拉回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