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席慕卿大手顺势而生。
“你什么时候这么野了?”幸夷扇脸烫得不行,一双眸子左顾右盼,生怕别人看到。
席慕卿不仅不撒手,还时不时对她上下其手。
“你个流/氓……”幸夷扇虽然有些不适应野外露天的气氛,但心底却有种渴望在作祟。
怕被人发现的小紧张,催生着她的反应。
吻,鼻尖仿若吸进了罂粟花的香气,耳边还有溪水潺潺声,时不时小鱼儿欢快的跃出水面,调皮的瞧着桥上的两人。
“嗯……唔……”幸夷扇不免发出一两声含羞的声音。
微风拂过竹叶,沙沙的密语,似乎是在偷窥着二人纠缠不分。
竹桥的桥面是黄中带绿的,一节一节,既有韧性,又有山野人家的情调。
“吱呀……吱呀……”暧昧的声音在桥上响起。
……
微风一阵的拂过,女人如瀑的长发,轻盈的飞向半空,脖子上面密密的汗珠,在落日的余晖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席慕卿黑眸中是肆意的兴奋,因为衬衣的领口被解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肌,明晰可见的肌肉。
“不要了,不要了……”幸夷扇终究是禁不住,她面色潮红,两鬓角的碎发,早已汗湿,浅眸中氤氲着酣畅淋漓的水光。
“才刚刚开始,这就受不住了?”此刻的席慕卿,是谦谦君子化身邪恶巨狼。
“你怎么可以……那么……那么多次?”幸夷扇双腿早已站不住,要不是席慕卿有力的胳膊带领着她,早就瘫软到桥面上了。
她看见最后一抹夕阳的光,渐渐隐入黑暗之中,她的眼中,只剩下席慕卿灼热如阿波罗太阳神的黑眸,耀眼得让她下意识的闭眼。
“啊”最后一波浪潮,高有三尺,宛若一道海天屏障,狂风呼啸着,浪的漩涡之间撕咬着,啃噬着她最后一抹残存的理智。
她嗓子有些嘶哑,趴在男人坚硬如铁的胸口,回味着。
身下溪水潺潺,他满足的叹息一声,把她搂得更紧,仿佛要揉进自己身体一般,头贴近她汗意涔涔的侧脸,轻咬耳垂。
“只要是你,多少次都不够。”
这话一出,幸夷扇刚消散的红脸,又很没出息的红了,让她不得不承认,席慕卿啊席慕卿,真是她一辈子烙上血印的生死劫。
明明不喜欢这般,却总是被他肆意的折磨下,选择了心甘情愿的承受。
她既是羞涩又是舒爽。如此纠结的感情,一定是太爱他了。
饶是这样,幸夷扇和每个女人一样,在酣畅的欢愉之后,禁不住跟男人咬耳朵。
“席慕卿,你会爱我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