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的歌声吗？

明明刚刚还在和自己较劲的“徐向晚”让他不屑一顾，此刻他却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她，认识她。

这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母亲温柔的哄唱着摇篮曲，让自己安心地睡着，楚言享受着这温柔甜美的嗓音，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程晓诺半分。

四分钟左右长的歌曲很快就结束了，在场的人除了楚言，都情不自禁为徐向晚鼓掌。

就连因为徐向晚演技渣而一直不看好她的孙晴也没想到，这个演技小白会有如此的歌唱功底。

楚言望着因为得到赞赏而在礼貌歌和大道谢的程晓诺，微微有些出神，心里有股难言的滋味。

或许反过头来回顾一下这个“徐向晚”的行为，也算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那些老男人们有机会吧，自己是她的上司，自然是躲在他的身旁会更安全。

楚言看了一眼那边跃跃欲试想来凑近“徐向晚”的人，并没有多思考用一个眼神瞪了过去。

被瞪的老总甲也识趣，不在继续用怪异的眼神和程晓诺交流。

那份怪异的眼神突然消失，程晓诺心里舒服了不少，她也注意到了是楚言在一旁帮忙。她赶忙的溜回楚言旁边，像是找到了靠山。

因为程晓诺的这一首歌，气氛成功地被活跃起来，有几位老总则跃跃欲试去点歌来唱，楚言也一路顺利的和其他老总谈下了这笔生意。

终于，这个酒局即将进入尾声。和楚言最后客套的老总眼神瞟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程晓诺，意味深长地说道：“好苗子啊。”

楚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那个身材娇小的程晓诺，脑海里突然又重复起刚才她的歌声。

和那些人最后客套完之后，程晓诺也收拾和好了自己的东西，害怕程晓诺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孙晴亲自走到楚言面前：“楚总，那么我和徐向晚也先走了。”

“等等。”听到“徐向晚”三个字，楚言下意识的拦住了她们，看到孙晴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他把视线转到程晓诺身上，“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

突然让自己把联系方式留给他，程晓诺有些受宠若惊，她突然变得唯唯诺诺的，不安地看向了一旁的孙晴。

一旁看着楚言主动问徐向晚要联系方式的孙晴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本来想着她没有给楚总惹恼了算不错了，居然还会主动来向她留下联系方式。

孙晴用胳膊肘轻轻捅了一下程晓诺：“楚总叫你把联系方式给他，还愣着干什么？”

第二次确认无误后，程晓诺小心翼翼的“哦”了一声，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写给了楚言。

拿到了联系方式纸条的楚言左右翻翻看了看，又盯着程晓诺多看了一会儿。他想努力回忆起什么，可脑中只是一团黑雾。

突然想到什么，楚言警觉地看了程晓诺和孙晴两人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先回去吧，天色太晚了，必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

这句话听的程晓诺有些莫名其妙，孙晴害怕她再次多生事端，把她半推半拽地带走了。

楚言在开车回去的路上，他的脑海里依旧是程晓诺那挥之不去的歌声，那种令他放松的感觉，还有那朦胧而说不清的熟悉感。

回到家后，楚言马上就给赵戈打了电话，他想快一点吧这件事告诉他。

“喂？”没过多久，电话便打通了，楚言试探性的喂了一声。

“怎么了，楚言？”看到时楚言的电话，赵戈也是丝毫不敢怠慢，立刻接通了电话。

得到对方的回话，楚言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理清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今天我发现有一个人，她能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和熟悉感，能让我放松自己的情绪。”

经常在楚言身边转悠的除了苏玥还有谁，看来是苏玥发挥起自己作用了。赵戈心里想着，有些兴奋。

“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她也许会对你的病情很有帮助，你尝试着多和她说说话，多交流，或许这会是一个转折点。”

听到赵戈的建议，原本还在为留了徐向晚联系方式而纠结的楚言一下豁然开朗：“嗯好的多，我会尝试着的。”

听到楚言答应自己，赵戈更加兴奋了，就好像完成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