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慕霏寒嘴里的每一个字音的落下，老鸨的身体就微微的僵硬几分：“哈哈哈，大人您真会说笑，鸳鸯楼要真有这样的背景，有何至于这么多年在京城小心翼翼……您也知道，您每次突击检查我鸳鸯楼的时候，可曾发现什么异常？比起一些不入流的青楼，我们鸳鸯楼算是讲道理讲良心了吧，您何至于为了破案就给我们扣上这么大一个屎盆子？”

陆白在这微微偏了偏头：“……”咦，你这人，说话怎么还带味道呢？

慕霏寒根本没买帐，她手里拿的是刚刚陆白写下来想要提问的问题，这里面的问题之前也已经审讯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陆白就是要求再问一遍，不知道陆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都是为了查案，她也就随了她。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其他的废话，还希望你少说，”慕霏寒手中银光一闪，一把薄于蝉翼的小刀就抵在了老鸨的喉间，老鸨喉咙里的一声尖叫生生的噎在了喉咙里。

她哆哆嗦嗦的往后缩了缩脖子：“好说好说，您……您这……”她都快吓哭了。

慕霏寒满意的点点头：“现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老鸨注意力全被小刀夺走了，结巴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您是不是记错了？”

“你……”

慕霏寒刚想再说什么，陆白悄悄的在后面戳了一下她的后背，然后轻轻的在她背后写到：“问不出来了，但是不能放走。”

老鸨就见拿着刀的女子沉默的思考了一会，然后轻轻一笑，收起了手里的刀：“很遗憾，你没有通过审核，恭喜你喜提牢房一间。”

老鸨睁大了眼睛：“不能啊大人……我没有犯事，你们没有证据，你们不能随便抓人……”

慕霏寒粗鲁的抬起老鸨的下巴：“有没有证据，你心里没点数吗？”

“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