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昱师兄对她的新鲜劲过了，你再找机会下手，切记，不留痕迹。”

得到男子的答复之后，莲乐又低声说：“西御国大皇妃之位，必定是我莲乐的。”

她的语气里隐隐有一丝故意隐瞒起来的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

“是。”

…

走到一处二十米高的石头后面，秦沫随意地坐在地面凸起的青色石头块上。

她并没有直接陷入沉思，而是阻挡住牧成昱，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条深色帕子，细细地擦了擦旁边的石头表面，又用手擦了下石头，抬头说：“坐吧。”

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牧成昱没有阻止。

他本来以为她要放什么宝贵的东西，却原来是因为他的洁癖而专门擦干净让他坐。

他以为的她所宝贵的，竟是他自己。

想着，牧成昱已经坐在了秦沫擦过的石头上，俯过去，问：“宛歌带着帕子，用处就是这个吗？”

他的话，有一丝戏谑的意味。

秦沫不紧不慢地收起帕子，道：“如果这样以为你会开心的话，那你就这样以为吧，谁知道你出来怎么不带丫鬟侍卫什么的。”

“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够伺候我的人，只有你白宛歌一个人。”牧成昱低头，看到她修长浓密的睫毛一片阴影，让人很难看懂她在想什么。

“嗯。”秦沫没有再说什么。

只感觉手里面有什么东西滑过，一扭头，看到牧成昱已经抽走了她手里的深色帕子。

“还给我。”秦沫伸手去够帕子。

牧成昱却气定神闲地叠了起来，极有成就感的说：“你第一次为我擦凳子，我怎么能不好好纪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