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莱点了点头“所以，你不想跟她有瓜葛，不光是害怕你消失了她会伤心，更害怕这件事情会直接导致你消失？”

“我是不是很自私？”

“这怎么是自私呢。”吴莱道“这很正常啊！爱情只是你生活中的一部分，虽然理论上，或者说理想状态下，我们追求所谓的奋不顾身，但是为了它真正地献出生命，那还是不值得！特别是这种死法，而且你死了，又拿什么去爱她呢？”

又说了很多！还是一样，理论上，没有任何瑕疵。

但是陆兮朝却是实在没心情听吴莱说这些，片刻……

“那个……”忽然打断了吴莱的话“其实我一直想问，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儿杞人忧天了？”

“那倒没有。”吴莱道“你考虑的事情，虽然并不能证实，但的确有这个可能，毕竟你是道君到未来去找回来的。如果正如你所说，很多事情改变了，导致你在未来没有出现。那道君就不会遇见你，你就回不来了！”

“等一下！”吴莱话音刚落，陆兮朝又道“但如果道君我在未来消失了，道君遇不到我，那我就回不来了，如果我回不来，那这里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改变，那我也不会消失！”

说罢就这么看着吴莱，眼中莫名有几分期待。

“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吴莱道“就好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样，说实话，这个问题我也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就因为这般，穿越才会成为我们的禁区。”

陆兮朝没有回话，深吸了一口气，略有几分失落。

不过未几，便又听吴莱道：

“其实我说实话啊！就算是你不当玉皇大帝，不刻意改变，你也可能会消失。

毕竟原本在这个世界上的就不是你，而是陆压道君。所以，他们之所以让你当玉帝这也是在为你考虑。

这般你就可以尽量地去多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且怎么说你也是从未来来的。

虽然很多事情，你都是道听途说，并未亲眼见过，但总比在这世上随便拉一个人强吧！

诶，这话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

……

陆兮朝依旧没有答言，垂着头，双眉微蹙，又思量了片刻，然后忽然抬头“对了！我现在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嗯？你说！”

“如果我是玉皇大帝的话，那三圣母、二郎神他们又是谁呢？”

“这……我哪知道，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这事儿。”吴莱很是不解。

“不不不，这很重要！”陆兮朝继续道“那个，玉鼎真人有没有个徒弟，或者说，元始天尊有没有个徒孙叫二郎神？”

“没有！”吴莱道。

“没有？”

吴莱点了点头“没有什么二郎神，不过玉鼎真人的确有个弟子叫杨戬！”

“这不就是了嘛！”陆兮朝道。

“不！”吴莱回道“二郎神是二郎神，杨戬是杨戬。”

“有区别？”

“有！你的记忆我看了，关于杨戬的故事，一共有三处，封神时期的杨戬，西游时期的杨戬以及劈山救母的杨戬。”

“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