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不是那个小女孩刺的,是从其他地方射过来的,但是这个时候小女孩不见了,这就说明,这是个局。
梁玥新忙起身,想往人多的地方走,只是还没等她站起来就已经晕了过去。
虽然是京城,但自古以来,不管是天子脚下的皇城还是偏远山区的小城小镇,都有一些官府管不好或者不想管好的地方。
这些地方多流民匪寇,而这些地方的人大多都从事一些灰色的营生。
真祁的京城自然也有这样的地方。位于城西的络泊江靠络泊山一带,便是一般百姓避而远之的存在。
天近黄昏,络泊江边一艘不大不小的木船上,两名男子正在大口喝酒。
“爹,你说今天这只猪是不是还可以有点别的用途啊?就那么捅了,有点可惜啊。”
男人粗糙的声音传来,声音很大,却又有点闷。
梁玥新恍恍惚惚中听着这声音,在心中吐槽了一句:“这破铜嗓音,真难听。”
破铜嗓音?还有些恍惚的梁玥新一激灵。猛的睁开眼睛。
四周很暗。头还有点晕,梁玥新忙咬了咬舌头,强烈的痛感让她瞬间清醒。
大街,小女孩,迷针,昏迷,破铜嗓音的男人,还有……梁玥新轻轻动了动自己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和双脚,心中一万头草原神兽奔腾而过。
“你想干嘛,我跟你讲过多少次了,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我们这一行也不例外,不管干哪一行,守行规都是最基本的,另外,想吃好这碗饭……”
一个比刚刚那破铜嗓音好不到哪里去的声音想起,梁玥新完全不听他在讲什么:“艹,唧唧歪歪,唧唧歪歪。当自己是个演说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