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对于这诡异的经技,现在是有着,一种极为的欣赏心态。
不过他感觉,这经技的流派,十分的模糊。
有天道的轻灵,有禅僧的奥义,有剑庐的犀利,也有百家的复杂和气宗的浑厚。
“正常的经技,肯定会有个非常清晰,明显的主要流派,直接就给观察出来。”
“然后以后,按照这个方向,去不断的强化和深入挖掘,也就可以了,但是这道经技,是真心的奇怪。”
秦天的悟性还算是可以。
在发现了这经技所表达出来的缺点后,它的优点,也随后就被知晓。
“虽然这道经技,看着好像是隐藏的挺好,让人难以观察出来,其真实的身份是如何。”
“但是连修炼者都很难,从细微处,将其出处给推敲出来,这就意味着,和谁作战时,对方也很难,从招数上判断出,此招数的流派。”
“这也就是说,除非对方能够做到,对招数的免疫,否则的话,必然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就会造成意外的打击效果。”
秦天回想起之前,那股瞬息刺破防护,杀入到了肉中,连内脏都险些,直接的被撕碎掉的体验。
顿时是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他相信,这种体会不只是,他感觉到,以后还会有别人,以更激烈百倍和无数倍的方式,去感受到的。
“只是这么强的招数,却被张天这个家伙,看作是无用的,还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秦天散去功力。
还有很多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同时在修炼的过程中,也有许多许多的心得存在。
所以,他在想要和对方,求证的同时。
也想要将这些,在修炼过程中,领悟到的体会,说给这个老者听听。
要是正确呢,或许对于,开发这部经技,会有些推动作用。
也算是,还这个老者,赠予这经技的情谊。
而要是错了,那也无妨,反正还能得到一些指点,何乐不为。
秦天突然看到。
此时的他,竟然浑身上下,内外,附近,全部都是,那些个看着,较为浑厚的残渣。
它们好像是火山灰般,细腻至极,稍稍动作时,顿时都飞扬起来。
呛得人有些,睁不开眼睛,更无法呼吸了!
“这是些什么??”
秦天当真是有些,太过的震惊。
“这是,气象粉末。”
突然,在这沙滩的数十丈外,遍地粉末的尽头处,青袍老者淡淡的道。
秦天极为的惊讶!
气象虽然是,可以被具体化的,但要想摧毁它们,那难度是很大。
并且看眼前这个规模和数量,到底要粉碎多少气象,才能造成如此的效果?
这恐怕也有点,太过的夸张了吧?
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
只见得此时的他,轻轻的挥手,旋即是看到,那阵阵的风发出,将身边的这些个,类似火山灰般的东西,就此都给清理一空。
当秦天从里面走出时,浑身都是有些,气象的灰烬,残留着。
“咳咳,前辈,这怎么回事,你看到了什么?”
秦天之前,修炼的太过的投入,根本就没发现,出现了如此诡异的经过。
青袍老者道:“你将这沙滩,还有大半个,青穹城一日的气象,全部给抽取了过来。”
“现在城中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罕见的现象,纷纷开始调查,我想不出一两个时辰,就会追查出来,那源头就是这里。”
“所以,你必须要快些脱身才行。”
秦天的眼睛渐渐睁大:“这么夸张,怎么做到的啊?我根本毫无知觉!”
青袍老者只是冷笑。
“是金拇指么??”
“它竟然能利用,这身边环境之中的气象,来辅助自己修炼和成长,可以这样理解吗?”
秦天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神秘的经技!
青袍老者轻轻的点头:“可以这样理解。”
“但这只是无奈之举,最好是有,精纯且成熟的气象,辅助修炼,这样的话,它的成长会更快些。”
青袍老者有些鄙夷的看了看他:“只是你的身体太弱了。”
“虽然有些根基,但却差的很,可见,你从小和最近一年来,共可分为,好几个修炼阶段,但是最近这一年来,你算是什么都落下了!”
秦天有点尴尬。
睁大了眼睛。
想了想,这老者说的,也不错。
自从进入青穹宗后,虽然各种的修炼资本,都很丰厚。
人也不错。
给了他不少的指点和成长的帮助,但可惜的是,要和在秦皇宫接受,父亲的培养。
和在渭水接受,师父姜子牙的培养比,那的确是差了不少!
可这我也不愿意啊。
“前辈,接下来,你怎么办?”
“我是说,你还继续在这里?”
秦天有点担心。
“我?你不必管,别所是这小小的青穹城,就算整个齐国,能奈何我的,也不会朝出五指之数。”
青袍老者淡淡的道。
“你走吧。”
他转过身去。
“前辈?”
秦天问了一句。
青袍老者转身:“怎么还不走?”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啊。”
秦天挺恳请知道,对方的身份!
青袍老者冷冷一笑:“你想知道老夫的身份,然后将来,好找我去谋取,更多的经技?”
“这个小子,倒是好算计,只可惜,你的这点算计,对我来说,并没有意义,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给你任何的利益。”
“这金拇指,你好好修炼,弄好了三五年,就会有个小小的成绩。”
他顿了顿:“最差,以你的天赋,十年之内,就能够在青穹宗,打下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至于老夫这边,你无需管。”
三五年?
十多年?
那时,我多大了?
秦天也不争辩。
他也根本就没想,在青穹宗长期待着啊!
当初去时,不就说好了,那里只是跳板,撑死是一扇窗?
待得做到真正的了解后,当然也就,必须要,继续的在里面混了!
秦天皱眉。
他有这么功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