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都很好奇的站在一旁,有农人,有小厮,有大官人。
碰上新来的了,难免会调侃一声,“老者,给猪爷按劲呢。”
只有熟客在一旁慢慢等待,不做声。
师父只是一笑,不做声。不消一会,边停下了手中活,再用雄黄酒浸一遍细棍,收将起来。
熟客们看准了时机,这时候就开口了。
“爷,来二斤骨头排。”
“老者,劳驾,三斤肋巴骨。”
“那个,血肠有余么。”
“呵,来俩腰子,看门子配点小酒,乐趣无穷呵。”
师父的手很活灵,一边听着熟客们的要求,一边用铁钩轻轻从猪身上挑起,灵巧的取下所需的物件来,再由我递给那些熟客,收取银两。
山猪只是不动,还在哼着热气,被取下肉来也没个反应。
这被取下来的肉,也是于别家不同,毫无血迹,截面光滑,筋骨都能清楚的看见。
不一会,肉被熟客取净了,只留下了一个肥猪头,这山猪也没哼哼一句,眼睛没了光彩,最后这个猪头则是自家吃。
师父的名号在当地很响亮,分筋错骨手没有谁能习会的,我也只得了些许灵气,些许技巧罢了。
这一茬,是白日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