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义，什么实质，我不懂？”

方沐雪这会明白了这男人话里的意思，摇着头装不懂。

“不懂吗，那就让我给你亲自示范示范。”

男人不由分说，将女孩扑倒在床上。

许久之后，男人气喘吁吁的问道：“这就是实质，明白了吗？”

方沐雪再不敢说不明白，喘着粗气应下：“明白了。”

“嗯，真乖”，修长的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脸，像哄小猫一样。

带着诱惑又带着威胁：“以后还敢说给我孩子找别的爹吗？”

“不敢了”，方沐雪乖巧的应下。

她这会完全相信，若是她敢说一个不字，这男人肯定会把她拆骨吃肉。

“对了，报纸”，方沐雪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做，喊起江凌风道：

“赶紧帮我到这排架子上来找九五至两千年这几年之间的京城日报，找一个叫蔡英的女人的消息”。

两个小时之后，方沐雪大叫道：“找到了”

江凌风赶紧凑过去，就看到大标题写着：R国美女特工北川英子曾化名胡惠英，蔡英等名字，潜伏我国五十年之久，期间参与了许多重大案件。

“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李克明？”方沐雪问道。

“先不要吧，这个女人目前还未露头，我们贸然说出来，不仅没人相信，反而平白惹来别人猜疑。”

当天下午，董成贵拿到了笔迹鉴定报告：方沐雪那张纸条上的字迹，跟李克明接到的那张纸条上的字迹相同。

沈西被当场逮捕，并且承认了贩卖毒奶粉诬陷李克明的事情，局里还根据沈西的指引，找到了制作奶粉的机器。

方沐雪在牢里看到了沈西，跟前两天相比，沈西这会憔悴了许多。

在抗拒抓捕时，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乱了，乱糟糟的搭在脑门上，遮住了大半边脸。

“姑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前两天你还跟我说我爸是罪有应得，我一度认为你是一个爱国敬业的好同志，没想到......”

方沐雪这会真有点痛心疾首了，在市监局看到沈西的第一眼，听她讲话特别富有正义感，以为她跟沈向东不一样。

若不是江凌风后来的提醒，她真以为沈西是个好姑姑。

“没有什么想得到想不到的，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我经历过没饭吃，饿的啃树皮的艰苦岁月。

也经历过被同村小孩追着骂的窘境，所以我只有拼劲全力往上爬，才能将那些嘲笑我的人踩在脚下。”

“诚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跟你差不多年岁的人也都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事情，他们为什么没有像你一样丧心病狂？”

方沐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微微哽咽：“你看过那些喝了毒奶粉的孩子吗，你知道他们终其一生要经受怎样的折磨吗？”

“你，你简直不是人”，方沐雪痛心疾首，恨不得将沈西大卸八块。

不，这样的人大卸八块都不足以平民愤。

“哈哈哈，方沐雪，你说的可真是义正言辞，要是你某一天知道，你跟我一样，流的是另一个民族的血，我看你还能不能再说出这种话。”

沈西平静的眸子下暗潮涌动，果然她大哥沈向东说的没错，这个方沐雪就是一个小畜生，一个可以将亲人推入深渊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