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6章 病弱皇子榻上宠30(1 / 2)疯批宿主貌美勾人,主神宠又撩首页

一个上午的时间,考试便全部结束。

阅卷官速度极快地把几百人的试卷批阅完,挑出几份优秀的递给岁云景。

一直持续到太阳快要落山时,终于结束。

而名次也终于有了结果。

等待宣布结果时,尽管岁珩已经极力在压制自己的情绪,但举手投足间依旧是挡不住的兴奋。

岁临知道他在得意什么,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搞得谁身边没有作弊器一样。

无非就是多了岁临这个变数,沈清漫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提前将知道的考题透露给了岁珩。

而岁珩自作聪明又将题目投给了和他亲近的人。

比如沈书鸿,又比如原本的探花。

岁珩自以为对岁云景的心思了如指掌,将答案都提前准备好了,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有没有按照岁珩的想法来。

众人都在殿外焦急等待着结果,终于,传胪手握着明黄色的圣旨,开始传唱。

状元,毫无疑问是安若瑾。

名字一出,岁珩便傻眼了。

一甲的三位都和岁临记忆中一样,毫无变动。

而沈书鸿,从原本的二甲直接跌出名单。

他落榜了。

岁临笑了一声,看来这位新科探花对岁珩不是很信任,也有可能他对自己的才学很有信心。

二甲以及之后的名次岁珩无心在听,浑浑噩噩一直持续到琼林宴。

宴会是专为新科进士准备,一甲的三位自然是宴会的中心。

除了已经婚配的谈话,另外两人被围得水泄不通,一脸苦相。

安若瑾和赵鸿轩遥遥向着岁临投来求助的目光,岁临举杯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移开视线。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岁珩眼中。

本该是属于他的下属,果然是被岁临抢了去。

他阴恻恻笑了两声,哼岁临,今天你的好日子便到头了。

【滴滴滴,大人有情况。】小黑发出警报。

岁临举着酒杯的手一顿:【嗯?】

【大人酒里被下了药!!!】

【什么?】

【就是那种,会让大人满脑子只有废料的药。】小黑对了对爪子,一张黑色的脸上多了几道粉红色的斜杠。

岁临挑了下眉,害羞还能具象化的?

不对,问题不是这个。

岁珩还真是,万年不变的手段,真当他会上当?

视线划过同样身边无人的傅明沉,岁临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好像还没试过这种玩法。

岁临摩挲着酒杯,几乎是一秒便做出了决定,顶着岁珩近乎灼人的视线,喝下了那杯被加了料的酒。

很快,他的面色便泛起一片桃色,借着醒酒的名义,他晃晃悠悠从席间离开。

离开的同时,岁珩便也悄悄跟在了岁临身后。

五月的天气已经暖和了很多,但岁临依旧穿着厚重的衣衫,只有在夜风吹过时才感到一阵凉爽。

他没有使用精神力去化解药力,任凭热意不断在身体里升腾。

但他始终保持着一份神志,等待着岁珩为他设下的陷阱。

身后的脚步声几乎是不加掩饰地在向他靠近,岁临放慢了脚步,很快边被身后之人追上。

“三殿下,您要去休息吗?”

来人穿着一身太监的衣服,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岁临揉了揉眼睛:“你是谁?”

“三殿下,奴才福顺。”并没有说自己是谁身边伺候的。

岁临没有计较,大手一甩:“你带路吧。”

小太监垂下的嘴角微微翘起,恭敬在前方带路,七拐八拐之下,很快便偏离了人较多的大路。

岁临警惕地停下脚步,指着小太监的脑袋:“大胆刁奴,你要带本殿下去何处?”

小太监脸色不变,依旧恭敬道:“殿下,您不是要去休息,奴才带您走一条近道,很快便到,也方便您尽早休息。”

岁临的意识似乎更加模糊了,信了小太监的话,迷迷糊糊被送到了一间漆黑的屋子里。

“点灯。”岁临跌跌撞撞摸向床边,一边命令着。

“殿下,既然要休息了,还是莫要点灯了。”

岁临略做思考后似乎觉得有理,两脚一蹬便脱去鞋翻身躺上了床。

屋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呼吸声。

半晌后,床上的人睁开眼,怒视着小太监:“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

小太监登时一慌,连忙告罪:“殿下恕罪,奴才这就走。”

他转身出门,心底却在奇怪,这位殿下怎么除了醉酒,不像是有别的情况。

算了,大概是药量太小,总归人是醉的,也反抗不了的。

岁临合着眼躺在床上,意识无比清醒。

不多时,便听见窗外窸窸窣窣的动静,还不等他做好准备,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响。

来这么快?

不远处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响声在静夜里异常明显。

闻声,岁临立马换了一副姿态,不安分地在床上扭动起来。

傅明沉一进屋,听见几步外的响动便僵在了原地。

殿下的声音他十分熟悉,但此刻的动情的殿下却又让他感到陌生。

分明是该暧昧的场景,傅明沉却只觉心脏传来细细麻麻的痛感,像是针尖不间断地刺在上面。

他的殿下,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却被人如此对待。

他放轻了脚步,几乎是挪动着走到床边。

一声声的轻喘越发清晰地落去耳中,他小心翼翼扶起床上之人,小声唤道:“殿下。”

傅明沉的嗓音一向低沉,此刻却好像带了些颤意。

他的身体在止不住发抖。

岁临僵了一瞬,完蛋,好像玩大了。

【小黑。】岁临不抱希望地问,【你家主人,没事吧?】

小黑捂着眼睛:【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哦。】

岁临:【……】

他大概能猜到傅明沉在想什么,但不愿意,或是说不敢承认。

但戏还得演下去。

他扒住傅明沉的衣袖,眼神失焦呜咽道:“难受。”

“殿下,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傅明沉向他承诺,说罢直接抱起他离开此处。

岁临心里一惊,他这是要去哪儿?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打算做吗?

“别走,帮我。”岁临小声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