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景合上书:“我故意?你连基本功都不想练,还想着一步登天,可能吗?你以为天皇老子生下来就是吗?”
放回书,她拿了药杵出来:“上次交代你绑的沙袋,你做了没有?”
“绑了。”
这个叶遇春倒是听了,但是效果显然甚微——反正现在是一点儿没看出来。
红景敲了敲他的手腕:“绑了还拎不动水桶?”
“说的好像你能拎动一样,”叶遇春不服气了:“你开始练针的时候这么扎过马步吗?”手腕处被敲的生疼,仿佛再多一下就要断掉一样,他瞪红景。
红景招手做了个起势:“我是练过功的,女孩子和男子不同,我绣花你绣吗?我练的四两拨千斤你练吗?我也是一步一步走来的,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从新开始,别逼我动手。”
叶遇春直接站直身,马步也不扎了:“比划比划试试?我还就不信了……啊!”
“信不信岂是你说了算?”
红景只是伸手握住他伸出来要比划的手掌其中一指而已,他就忍不住的痛呼,却又挣不开。
“放,放手!”
他顾不得什么了,急忙求饶:“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红景再次加力道:“你不是厉害吗?”
“我没有……没有说很厉害,啊!姑姑,姑姑!”又疼又急的,叶遇春把称呼叫了出来,换来一个白眼,才得以脱手。
疼的他一挣开就急忙甩着手,往一旁躲了躲,眼神里都是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