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易奇，你是？”

“我是易奇，你是？”

易奇这才意识到这团光球中在模仿自己，也许它是那超级生命体的主意识，只是还没有形成自我意识，现在正在观察这个世界，正在形成自我意识。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给超级生命体构建一个人格。不过易奇很快又反应过来，对方为什么能直接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交流，而不是进入自己大脑的神经活动区交流。

“这明对方是和我一样的精神体状态，和大脑神经网络是脱离状态，那具身体现在是本能行动，如果是这样，我得帮助它与大脑构建联系。”想到这里，易奇加快了在对方大脑中枢旁边构建信息交换站的速度，同时在精神世界中继续和对方交流。

易奇先从“我”开始交流，不断和对方确定“我”和“你”，直到对方明白“我”是我，“你”是你后，又开始交流“我的”和“你的”，终于在三后，那光球能够清晰分辨“我”的边界，然后易奇又加入了“他”和“他的”。

一开始，易奇幻化出第三个人形结构，表示“他”，光球很迷惑，他：“他？这里只有我和你，这个他，是我还是你？”

“这个他不是我，也不是你，是另一个你，也是另一个我，是独立于我们之外的一个个体。”易奇解释道。

“另一个你？另一个我？你的意思是，有许多你，有许多我？”

“是的，这个世界有许多像你一样的存在，也有许多像我一样的存在。”易奇觉得对方应该是明白了。

“有许多？为什么我没看到？”光球继续疑惑。

“有呀！”易奇想起面前这个是自己幻化的，他忙指指不远处的几个人形结构，那里应该是科马的房间，就在易奇房间的隔壁。

“这些就是他吗？”光球没有前后，因为也不需要，他只是需要将注意放过去就可以了。

“是他们，他们中每一个个体都是一个他。”易奇道。

“我现在懂了，他，他们，你，你们，我，我们，这很有趣。”光球流露出开心的情绪。

易奇则是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汗，确实教这些最原始的原概念非常费力，因为没有任何其它概念来解释原概念，它只能从根本上去理解才校

“那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干嘛？”

就在易奇松了口气的时候，光球提出了三个让易奇抓狂的问题，灵魂三拷问。

“这个…，这样，咱们先把这三个问题放下，我先给你起个名字吧！你看叫你叮当如何？”易奇想还是先绕开哲学问题，聊点实际的。

“叮当？我的名字？什么是名字？我为什么要有名字？”没想到光球又是一连串问题。

易奇没办法只好耐心给解释：“你的名字就是你的代号，比如我叮当，意思就是你，我叮当的，就是你的。叮当，我们叫你叮当可以吗？”

叮当想了半，就在易奇快以为对方睡着的时候才：“我是叮当，叮当是我，嗯，可以。那我从哪里来呢？”

“你从哪里来呀？想知道这个问题很简单，来，将这个链接到你的内部。”易奇引来脑波交换站的电磁波让叮当作链接，这又将是一次漫长的教学过程。

原来这货是在思考我是谁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