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摇摇头：“石支书，我就是想着礼多人不怪，初次来村里，总不能空手吧。你放心收下，这个啊，没有任何条件。大不了下次再来，到家里给碗热水喝就行。”

他说得确实是心里话，农民不论是过去、眼下、还是将来，一直都是社会阶层中最吃苦耐劳的那一部分。能为他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何雨柱并不后悔。

“小何既然这么说了，俺们村里就收下了。支书、会计，你们就放心好了。我看何顾问也是个实在人，没那么多的花花心眼。”石金山一边爱抚着猎刀，一边随口插话道。

石老蔫看看何雨柱，又看看石金山，很快下了决定：“那行，何高层，俺们就不跟您客气了。金水，去叫老周过来，就在金山家里收拾妥当，晚上全村按户分猪肉；还有，让我家里你婶子也来，帮着金山家的把猪头炖了，让村里孩子们都吃口

肉。”

说完，对何雨柱笑着说：“何高层，猪肉俺们收下，您这个情俺们也领了，要是有啥要帮忙的，您尽管跟金山说。他敢搞什么幺蛾子，我拿鞋底子抽他。”.

何雨柱一边听着，一边得瑟地挑挑眉毛，扫了石金山一眼。只见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脖子鼓鼓的，却使劲咬着牙不说话。何雨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我说老石，要不要尝尝鞋底的滋味，我可以配合你吆。”

石金山气得也笑出声来：“好你个小何，给我等着，别哪天落在我手里。”俩人互相瞅着，不由一起笑了起来。

何雨柱再次上了炕，问道：“这刀怎么样?”

“带劲。可惜啊，当年战场上要是我有这把刀，非砍他几十个霉国鬼子不可。”

“是啊，可惜时间太晚了。”何雨柱也是满心的遗憾。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石金山突然说：“倒是也不算晚，回头我拿着也去砍几头野猪，也算过过瘾。”

何雨柱闻言瞪着他，过了一会说道：“我说老石，你这是不要脸了?”

石金山低头看着刀，也不瞧何雨柱，还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自言自语的说：“有了刀，还要脸干什么?”

何雨柱直盯着他，见某人面不改色，忽然笑笑说：“不要脸也没用啊，你看看刀口。”

石金山用大拇指在靠前的刀刃上刮过，脸色一变：“这刀……”

“对了，当初我设计时，主要考虑用来对付猪、熊和老虎这些大型野兽，只是当时时间太紧了，加工过程比较粗糙，这刀的强度、韧性都不够。普通人拿着，一刀下去，很可能不是刀落头断，而是刀断人亡。”

“什么,这刀是你设计的?”

“当然了，我工作证上不是写了吗?设计研究院院长，难道是吃闲饭的啊!别说上级高层不同意，就是人民群众也不答应啊。你以为，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当个院长、村长的啊?至少能吹牛、不要脸，总得占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