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罗，过来。”杜启招招手。

“主教大人。”希罗跟过来。

杜启：“呐，这位就是艾玛教士。行了，你先去布道所里歇会儿吧，我和艾玛教士还有话说。”

希罗点点头，走了进去。

艾玛：“你从哪里遇见这么小的孩子？”

“我仔细一想，你好像比他大不了多少。”杜启把手放到艾玛头上，比划着，“尤其是从身高上来说。”

艾玛：“你说什么？”

杜启：“算了，不跟你闹了。事情是这样的……”

杜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

“原来是个孤儿，”艾玛也同情起这个孤苦伶仃的小男孩儿，“先让他留在布道所吧。关于他的身世可以晚两天再问，至于学神术……”

杜启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急功近利。神术不是你想学，想学就能学。”

艾玛：“说起来，你也没有教过我神术。怎么说我也是歌颂天使大人的使徒，学习一下神术不过分吧？”

杜启抬头看天：“你看今天月亮真圆啊。”

艾玛：“大白天的哪有什么月亮？”

杜启：“对了，你不是说有人要加入圣光教廷吗？”

“是有个人想加入，”艾玛组织了一下语言，“他叫杰瑞，之前是个酒鬼，从洪灾之后每天都会来布道所祷告，对圣光很虔诚。前些天人手不够，被约克选上当了一名守夜人。”

杜启点点头：“原来是个虔诚的信徒啊，想加入圣光教廷也是顺理成章嘛，而且他也没说要学神术什么的。”

艾玛显然和杜启看法不同：“这有些奇怪。虽然镇民们接受了圣光，甚至天天来祈祷，但这不代表他们会加入教廷。要知道，圣光终究还是被禁止的，将来如果追究起来，信徒们很容易脱身，而教廷的人是不可能被放过的。加入教廷，不是以身犯险吗？”

“也许人家思想觉悟高呢？”杜启随口说道。

艾玛皱眉：“传教这些天，我对每个信徒多少都有些印象。我总觉得，杰瑞和前两天有些不一样。”

杜启：“怎么个不一样？换发型了？”

艾玛：“我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

杜启一笑：“你是不是最近太紧张了？又是罗丽丝，又是杰瑞，怎么看谁都不顺眼？”

艾玛白了他一眼：“小心点罗丽丝！我说的都是真的。”

杜启：“好了好了，等天使姐姐苏醒了，咱们也就该离开蜜蜂镇去更大的地方传教了。”

艾玛：“那你什么时候拓写完神谕？”

杜启：“呃，这个，快了，你信我。”

艾玛撇撇嘴：“好吧，那杰瑞怎么办？他还说要来布道所帮忙。”

杜启：“就这么拒绝别人显得圣光太不敞亮了。让他来吧，最多让米兰盯着点。”

“好吧，我知道了。”艾玛点点头。

“行了行了，听说明天就要开庆典了，你也放松放松。走，去街上逛逛？”杜启拍拍艾玛。

“希罗还在布道所里呢。”艾玛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