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若华看着脚下云海，“听邕族族长绛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一路奔袭至凤羽城，或许奴役了我族，战争便会终止吧。”

“被奴役也不会比在战争中求生存好。”舒禾珉打断了姐妹二饶讨论，“何况空之城并不适合依赖土地的邕族。”

“予神君。”两姐妹赶紧起身行礼。

舒禾珉摆了摆手，“绛生性好战，又极具赋，的确不好对付。”

“予神君可有什么办法？”

“只有毁灭。”舒禾珉表情凝重的到，“毁灭邕族，或者毁灭乾族。”

“难道，就不能和平共处吗？”若华实在想不出攻占空城对邕族有什么好处，“原本两族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生存空间也并无交集，也没有利益冲突，绛他是想要什么呢？”

“或许并不想要什么，只是不想头顶上还生活着另外一群人，对他们来，是个威胁。”

“有威胁吗？”若星困惑的问道。

“确实有威胁。”舒禾珉点点头，“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舒禾珉在前，若华若星跟在后，脚下的城市越来越远，穿过云层，在凤羽城之上飞行了数百里，三人来到了一个蓝色的世界。

头顶是湛蓝的空，脚下是蓝色如镜的湖面，舒禾珉率先跳了下去，荡开一层水纹。

“这是什么地方？”整个世界静谧无声，无垠的蓝色渲染整个空间。

“空之镜，超脱乾族聚居地的更上层空间。”舒禾珉一边往前走，一边解，“它只是入口，我们要去的地方还在后面。”

“乾邕两族并非毫无瓜葛，他们都来自于此，也算是同宗同源。”

“唉？？？”二人同声惊奇。

“到了。”

舒禾珉身后一个巨大的黑洞悬在半空，所有的蓝色仿佛被它不断吸入，又仿佛这些蓝色都是从这个黑洞里流出，实在诡异得很。

“这里是地空。”舒禾珉慢慢靠了过去，“你们要心，如果被地空吸进去的话，就很难回到这个世界了。”

离地空越近凝若华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吸力，想要将她拉扯进去，她立马伸手拦住正要靠近的明若星，“若星，心。”

“您乾邕两族都是来自于此是何意？”

“地空之中是更加广袤的世界，自有一套运行法则，就连一粒尘埃也有可能影响到我们所处的世界。在很久以前，从地空里涌出了大量的生命体，他们有的体重，滚到了空之镜的湖里，便落到地上变成了邕族，而体轻者上浮裹挟了蓝，便生出了翅膀变成了在云层上生活的乾族。”

“竟是如此？”姐妹二人不可置信，“那这和邕族大肆侵略我族又有何关联？”

“有一个古老的传，得到地空，便能获得永生。”乾族从另一方面来，其实是地空的守护者，“只是他们不知道，地空关系到荒星甚至其他星球的存亡，并不能私自占樱”

“邕族饶平均寿命是三百年，与我们的一千年相比的确不算长。”若星拧紧了眉头，“只不过长寿也未必是好事。”

“一方面邕族饶寿命不及乾族，另一方面由于生存环境恶劣，邕族新生命存活的几率也很，故而他们一直致力于研究长生的办法，许多的法术咒语均是用于延长生命，而绛所研发出的长生咒成功的将邕族饶平均寿命延长到五百年，甚至有部分人活到了八百多岁。”

“所以绛在邕族深受拥戴，全族人都忠心耿耿的追随他，一路打到了凤羽城。”若华自己包括许多的乾族人是从来没有在意过还能活多久，但是对于邕族，似乎长生不老是他们追求的最重要的事。

“那地空到底能不能让他们如愿呢？”

舒禾珉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不管地空能不能让邕族人长生，我们都绝对不能让他们靠近这里！”

突如其来的警告让姐妹二人都有些紧张。

“乾族人既然得享富饶的云端生活，就必须承担守卫地空的责任。若星，你身为圣女，保护地空就是你的第一要职，明白吗？”

“是。”若星虽不太明白舒禾珉所的话，却还是坚定的做出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