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如果倒退一百年,我绝对会是一个合格的地下党,倒那时,或许就没孙红雷和靳东啥事儿了。
蒋云刚嘴角抽搐了下,他深谙心理学中微表情研究,了然对面这个人想的啥。
只是心里很是奇怪,明明自己和他是第一次正面交集,不知道怎么却感觉自己很想靠近他,去深入了解他。
“喏,废话少说。”
蒋云刚又拿出另外一份文件,直接递给我,示意我自己拆。
我接过来,感觉有点神秘,竟然无从启封,拇指不自觉地按压里面的东西,却好像触摸到了一个圆环。
“啪”
封口居然在触碰到我的拇指时一触即开,感情这是指纹锁呀,只是何时何地搞到我的指纹呢?不过也不难,家里到处都是。
我的唇角也抽搐了几下,感到喜大普奔,这房间就这三只猴子,任老头子玩耍。不,好像是四只。
装文件的纸袋打开了,我竟然无法确定这是种什么材料制成的。放在鼻子下面闻闻,依然无法确定。
也许这三货也知道了我的秘密,否则,也不会象看个怪物那样瞧着我。
这个秘密本来只有我的妻子韦一一知道,那也只是一个巧合,我才告诉了她。
那还是左左和右右两周岁时,这俩孩子在外公家小院子里玩耍,趁着外婆不注意,不知道怎么就打开了院子的门跑了出去。
很快,外公外婆就发现两孩子跑出去了,马上派人出去寻找,却已经不见踪影,可见是有预谋的绑架了。
等通知我赶到时,我只能想办法支开了众人,却无法支开妻子。我顾不上给她解惑,就象只警犬一样趴在院门的门栓上嗅着,而且,还通过空气中残留的尾气,终于追踪到了一个废弃的化工厂仓库。
妈的,这帮家伙还安装了定时炸弹。
也不看看凌爷是干什么的,很轻松地就把炸弹拆除了。
只是很遗憾,却一直没能追踪到绑架两个孩子的那伙人,想来是早就撤离了。
从那时起,一一知道了我的秘密,也知道了那个差点导致我双向情感障碍的故事。
那年凌志远刚刚中考完,本来已经保送进市一中的,他却非要参加中考看看自己的实力,结果估分比预期的少了二分,他十分不开心,借机把我揍了一顿后,关进了爷爷挖的地窖,一关就是三天三夜,直到我奶过来找我,才发现我不见了。
老凌着急了,陈老师却说我贪玩跑出去了。
漆黑的世界令我产生了应激反应,地窖的气味差点令我窒息。好在有个通风口,我才不至于被闷死,但被救出来后,我的嗅觉变得敏感了,经常因为不适而呕吐,致使我的胃病很严重。
一一后来学内科,有很大原因是为了治疗我顽固的胃病。
被救回来后,我就被奶奶接过去住了,虽说也不招爷爷待见吧,但终于看不到陈老师的冷脸,凌志远的嫌弃,还有老凌的漠然。
某天夜半醒来,我突然发现,我闻到了空气里的一缕花香,我竟能一下子分辨出那是我奶奶养的昙花开了。
可是,那盆花离我的房间很远。
慢慢的,我将所见所闻储存在大脑里。
其实,我的记忆力比凌志远要好,而且还好得多。
后来,我报考了化学专业,再后来,我被直接抽调去了一个神秘的单位。
我白了现场蒋云刚他们仨一眼,闭眼入定,极力在脑海里搜索记忆库。
很快,搜索到了答案,感慨万千,如今国内的科学技术真的是超越了国际,不愧是四大发明的先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