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廉旷不顾楚子歌的劝阻便转身踏着大步离开了。
楚子歌拧着眉一脸愧色的望着伏栖迟:
“栖迟,此事我……”
伏栖迟眉眼弯弯,轻松的笑了笑没有半点放在心上。
“不用说,我都明白,殿下不必自责,您愿意相信我我已经很是感激了,此事就交给我处理就好,您应该相信栖迟不是吗?”
“可是……”
见楚子歌还要犹豫,伏栖迟推着他向前走一边打断他的话。
“好啦,没有可是,殿下且宽心,我相信教习堂的师傅们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更何况若是真的讲起道理来,不管是歪理正理还真的都没有人能讲的过她。
当然后面这一句话她并未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眼看伏栖迟和楚子歌就这样走了,容婉兮瞠目结舌的站在后面,眼中的恨意凝结成一道道令人心惊的寒箭向伏栖迟刺去!
若是眼神能杀人只怕伏栖迟早就已经死了万次了……
这种被冷落和忽视的感觉,看着伏栖迟和楚子歌有说有笑的模样,容婉兮只觉得自己的双眼被生生的刺痛,十分难受。
她死死的咬住了唇齿,不让自己因为妒忌和愤怒而蒙蔽了心智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来。
若是只是伏栖迟在那怎么都行,可现在楚子歌也在就另当别论了。
她不能露出一点真实的想法和情绪,甚至还要温婉大方……
指甲早已深陷掌心,容婉兮努力的深呼几口气,才勉强让自己发面部表情不那么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