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言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这样的楠淮歌他从未看到过,素日里,她的笑都是甜美灵动的,这样浑然天成的媚笑,却对着一个男人,她可知,有多危险。
楠淮歌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面色酡红,醉意酣然:“公子,来让奴家好生的伺候,奴家绝对会让公子满意……”说着便扯着粉色的裙带,向着斜躺在大床上的青衣公子,摇摇晃晃的走去。
走到一半,又被靳子言一把拉到怀里。
“楠淮歌!你可知你再做些什么!”
楠淮歌扶着靳子言的胸口,娇笑道:“我不是楠淮歌,我是桃花姬,落花楼的桃花姬。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要伺候我的恩客,伺候道满意为止,陪这恩客一夜,我便可以有十万两黄金,这可是我一辈子都换不来。”
“你什么时候缺钱花了,我可以给你啊,为何这么不自爱!”
“我从不缺钱花,但是我缺爱啊,缺一个男人。”她打了两个酒嗝,笑的更加魅人:“自爱?你在和一个青楼的妓女说自爱?男欢女爱,在这花楼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公子,快些出去,想要奴家陪你,也要等明日了。”她轻笑着将靳子言推出门口,细瘦的手腕却被靳子言一把拉住。
那青衣公子,走到两人跟前,看着靳子言,笑道:“今夜,桃姬姑娘是我的。”
靳子言冷笑一声:“给本相滚!”
青衣公子一愣,道:“好。”
“公子,公子,为何要走啊?奴家,奴家还要为您宽衣……唔”话还未说完,楠淮歌便被靳子言压在门前,直吻的两人都喘不动之时,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