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日,我记得是罗恩的生日。
如果我记得不错,他还收到了迄今为止最“惊喜”的礼物而我呢,自然只能遥祝我们的“小罗罗”成人日快乐了。
果然,罗恩中毒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于是,继蛋白石事件之后,“准备送给邓布利多的蜂蜜酒”再一次占领了教授们的谈话内容。
第二天上午我从地窖架子上那拿了装病的药剂来到医疗翼时,很高兴遇见了擦着眼泪跑出来的布朗小姐。门缝里还飘出了邓布利多校长的日常感慨:“年轻真好,还能感受爱情带来的伤痛……”
于是,当庞弗雷夫人为我安排床位的时候,我正好看见了赫敏嘴角那抹抑制不住的微笑。
不过刚才进门的时候,斯内普教授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边的花瓶。
当天夜里,我听罗恩那几声轻微的呼噜趋近平稳,便悄悄打开了屋里的密道。
但我刚向下走了不到百步,就发现路已经被堵死了……
这时候又不敢用“四分五裂”之类清障碍的咒语试探,我只好原路返回。
转念一想,或许这就是教授想告诉我的东西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厨房今天应该是拉克的班。我披上自己的长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医疗翼。
“斯莱特林小姐,您需要些什么?”拉克对我的不经意来访早已习以为常,它放下手里的南瓜馅饼,习惯性地把手在围裙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