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恒看着睁开眼了的倪娜，才是松了口气，把人抱紧，抚摸着她的头：“做噩梦了吗？没事的，梦都是反的。”

倪娜靠着他，伸手抱着他。

梦都是反的吧？

真的不会成真的吗？

手抓着他的衣服，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是带着沙哑的声音对他说着：“我不想在这。”

“好，我们回去。”宋立恒把东西都是收拾好后，就带着倪娜离开。

他也没有去问倪娜究竟梦到了什么，只是他感觉倪娜有点变了。

伸手要抓她的手，她却刚好的去拿包里的手机，好像是看到了，扭头瞪着他：“我可不想和你出车祸的。”

开着车回到了任一邢的私人公寓，倪娜拿着自己的东西下车，看宋立恒要下车，抿了抿嘴，走到驾驶位这边，手挡在门上，看着宋立恒。

宋立恒刚打开门，就见到她。

“我要下车的，你先让开点。”

“回去吧，回a市去。”

回去吧，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明明只是一个梦，可能那几天好像她就真实的体验了一样，生生被挖走了脾脏、心脏，什么都空了。

就好像见到病房里，宋立恒的人不见了的一样的。

宋立恒眯了眯眼，把车窗放下来，看着她：“你在赶我走？”

倪娜点了点头：“对，顺便把宋寒封带走，他留在这里，我会很麻烦的。”

宋寒封，面对他，就跟面对宋立恒一样的。

“明天我会离开。”宋立恒伸出手把她扯到旁边去，打开车门，拿着电脑下了车，伸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就是倪娜不同意，都得跟在他身后进电梯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