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鑫让你问的吗？”端木质疑。

我点头，又摇头：“张鑫确实非常想知道江小姐在哪儿。可是这次我问你，和张鑫无关。你看过我的身体，而且还吻过我。如果江小姐还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看我的身体，是为了替我祛除妖气，我理解。可是你为什么要吻我呢？你知不知道……”

“小炎……对不起！”端木叹了口气说。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滚了出来，对端木大叔的爱再也无法抑制。难怪张鑫每次看见端木和我在一起都会不开心说风凉话，我还以为是张鑫神经质……

真没想到，我已经爱上了大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忽然听到江书凝没有死的消息，我除了震惊，还有无穷无尽的心痛。我感觉自己被人调戏，被人侮辱……

“对不起？你们男人为了私欲，是不是都喜欢做一些不负责任的事，然后用一句对不起将女生打发？你可知道，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这样对待过我！”

端木一把将我抱进怀里，疯狂地吻着我的秀发。

我极力挣扎，可是他的怀抱太有力。就这样，端木用近乎暴力的方式，将我彻底征服。当我不再挣扎的时候，他才含着眼泪对我说：“小炎，请你听我说，好吗？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我的老婆，江书凝，就是冰先生！”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我呆呆地怔住，良久之后，才摇头说：“你骗我！如果江小姐是冰先生，那么，张鑫为什么不知道？难道是因为，张鑫的记忆被你取走了？可是张鑫和我，都见过江小姐的照片。即便我们见到的照片是假的，可黑道大哥挖了江小姐墓地的事如何解释？墓碑上面的照片，根本不是冰先生。你就编了这么个理由骗我？”

端木很痛苦，斜着身子靠在墙上。他如鲠在喉，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因为我老婆，我老婆痴迷整容，她已经把自己整得面目全非了。你可以这么理解，现在的冰先生，是我老婆整容之后的样子。如果你还能进一步理解，我还可以告诉你，我老婆和冰先生签订了生死契约，她把身体借给了千面，只为了得到至高无上的整容术！”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默默梳理片刻才问：“你是说，冰先生千面，没有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