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考核？”塞尔诺忍不住回道。

“自然是需要的，教会假戏真做的事情可是没少干，有几次差点毁了魔女之家。”提到沉痛的往事，尤加莉的语气依旧是那么优雅。

“请安心，塞尔诺小姐，我们不会对滥竽充数者做什么过份的事的，只是清除相关记忆罢了。”“但是对于背叛者。”尤加莉夫人话风一转。“死亡将会是她们余生最想收到的礼物。”

“礼物！！！”站在一边的小海伦听到这个词语兴奋地喊了起来。

看到如此天真可爱的孩子，尤加莉的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意。“这个礼物不好，我们不要。”尤加莉蹲下身，摸了摸小海伦的脑袋。

听到没有礼物，海伦小小地失落了一下，但尤加莉抚摸她头部的行为获得了海伦的好感，所以一直朝着尤加莉咯咯地笑。

“孩子多大了？长得真可爱。”尤加莉站起身来，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的掩饰。

听起聊到了孩子，塞尔诺也是满怀心喜。“五岁多了，时间过得真是快。”

“是呀！时间过得真是快！”尤加莉夫人心生感慨。“我还能清楚记得年少的时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听不出半分怀念的味道。

“夫人，请问魔女考核是考核什么呢？”塞尔诺心中还是有一点不安，第一次离开故乡来到陌生的地方，能不能在此处站隐脚跟很大概率就看这一次考核了，离了此处母女两的命运大概率就是火刑架了。

“不急，等等。参加考核的不止你一个新晋魔女，要公平。”说罢，尤加莉夫人朝四周望了一圈，就说话的功夫，陆陆续续来了十多名魔女，原本空落落的魔女之家变得热闹起来。

“好了，已经聊得够多了，我得去招呼其它客人了，失赔了。”尤加莉夫人欠身示意了一下，就离开了这里。

一旁的简看尤加莉夫人离开了，便向塞尔诺问道：“请问需要什么吗？水？食物？魔女之家都可以为您免费提供。”

“劳架给我一些水和面包，谢谢。”

“好的，请稍等。”

塞尔诺寻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将海伦抱在怀里，海伦本就在睡觉的年纪，多天的路程更是让她疲劳异常，还没有等到食物和水送上来就沉沉睡去。

“水来了。”简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看到海伦在睡觉，说话声和动作都小了很多。“面包在盘子里，不够可以再喊我。”

“谢谢。”塞尔诺小声地道谢，“还有就是对不起，刚才我的态度有些糟糕。”

“啊，没关系，说起来我的问题比较大”简突然想到什么，笑了起来。“而且刚才您和尤加莉夫人的对话我都看在眼里，尤加莉夫人看人很准的，没有坏人能逃过她的双眼。”

“你这么信任她？”

“夫人对人心的研究可是出过书的。”

“这么厉害，在哪本书上的？”

“教会的异端欺骗学。”

“反面教材？！！！”

不一会，两人冰释前嫌，热络得像是亲姐妹一样，几次差点把小海伦给吵醒。

“好了，我要去忙了，等夜宴结束之后再再来聊吧。”

“好的，麻烦你再帮我倒一杯水，聊到嘴巴有点干了。”塞尔诺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简噗嗤一笑，“了解，祝你过一个难忘的魔女夜宴。”

时间流逝，来的越来越多，古怪的家伙也越来越多，时针和分针都在向十二点靠拢。来的人也越来越稀疏，终于，零点的钟声敲响了。

这个时钟声音不大，但却感觉是在灵魂上敲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