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梅知道钱钧在想什么，他在想范平可能是为了陈淑梅的女色，所以才花心思追究这件事情。

“如果是他个人针对我，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提防着就是……”陈淑梅缓缓说着，“如果不是……”

“应该是他……他自己的龌龊心思！”钱钧猜测着。

陈淑梅提醒，“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或许还有其他可能，比如，被杀的那两个人其实还有别的身份，皮条客只是他们的掩饰。”

钱钧的手机灵了一下，勺子在咖啡杯上敲打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钱钧用紧张的神色看着陈淑梅。

他微微躬身扫了一眼周围，还好，时间还早，咖啡馆里并没有其他人，服务生也在打盹儿的过程之中。

“这个……”钱钧将手指比划出来一个字形。

陈淑梅是看着红色电视剧长大的，当然知道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她笑了笑，“我没有往那上面想，我想的是这两个皮条客中或许有日本人的间谍，或者是蓝衣社……东北的……南方的……”

现在是一个鱼龙混杂的时代，各种势力在舞台上角逐，但是，钱钧所指的这部分人现在还没有成为这个舞台的主角。

但是，从钱钧的态度来看，他们是保密局，对这方面的事情已经开始有所防范了。

钱钧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就好了……能对警察厅形成压力的，对方的势力一定不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