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程建忠占着自己是最受凌墨寒信任，又是先皇时期的老臣，依旧继续苦口婆心劝谏，“王爷亲自训练出来的虎狼之师自然所向披靡，可属下还是觉得小心为上，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不要说了，即然知道本王训练出来的军队所向披靡就必须战无不胜，没什么万一。”凌墨寒不耐烦地打断了程建忠的话，“该怎么部署是本王的事，程老将军的职责就是带领人马冲锋陷阵给本王打胜战。”

程建忠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的。

不过最终还是闭了嘴，毕竟他知道六王爷拿定主意的事从来不会因为有人反对而改变。

只是他心中还是不甘心，议完事之后又专门找到了季长风。

“季统领有没有发现王爷最近有些反常？”

季长风看他一眼，淡声问，“程老将军此话怎讲？”

“难道季统领没看出王爷这段时间处事突然变得不冷静了？”程建忠微微拧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季长风却不以为然道，“如果程老将军所谓的不冷静是指王爷分兵准备攻打齐国一事，在下觉得并无不妥之处，毕竟齐国这些年来一直跟太子眉来眼去总想联起手来肘掣王爷，要是我们真跟太子动手的话，齐国极有可能会在背后捅刀子，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可是依老夫看来，齐国本身就不堪一击，即便我们真跟太子动手，他也没胆子主动出击，我们又何必在这这关键时刻浪费兵力？”程建忠显然不同意他的说法，“拿下太子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否则王爷的复仇大计何时才能实现？”

这程建忠平时虽然勤勤恳恳，可是仗着自己是先朝元老，总有些倚老卖老的意思。

平时有些话不敢在凌墨寒面前说，就会找自己发牢骚。

可季长风并不愿意做他的传话筒，他更不可能做出有违六王爷意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