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抬眼道:“那是自然!”
“不过余都督对姜家的事情似乎很上心?”
余佑安自然知道城主府的眼线被清理的事情,左右不过砧板上的鱼,
只要盛京那边捏造出证据,或者叶凉蝉落网,姜竹的逮捕令自然能下来。
他要做的就是将姜竹困在启封坐等逮捕令!
他颐指气使拿着刀指着姜竹。
四叔怒喝道:“余都督!你逾越了!”
“哦?那又怎样!”
姜竹淡然的开口安抚四叔,仿佛被刀指着的人不是她般:“四叔别动!”
说罢抬手做出手势,同样制止了伺机而动的麟卫。
余佑安以为姜竹是怕了,说着刀尖指着姜竹的衣领,力道稍稍加重,
当街划烂姜家主的衣物,听着就很好玩,
就在余佑安的下一个动作马车来临时,
姜竹空手夺过他的刀,一掌打在余佑安的胸口,随后又将人扯了回来,
一脚将人踩在地上,他带的人被姜竹的操作惊在原地,只见姜竹蹲下,
拿着余佑安的刀背拍着男人的脸上,她道:“你们余氏四处当狗的玩意儿。”
“乱叫什么!”
“逮捕令还没下来,你着急叫什么!”
说罢姜竹便丢下刀道:“走了四叔!”
余佑安差点被姜竹气晕过去:“愣着做什么拿下啊!”
士兵们才反应过来,便被姜竹的暗卫给拦了下来!
周围的百姓早看不惯这个蛮横的新都督,在人群中偷偷吆喝了一声:“打得好!”
其中也有姜家人吆喝着:“姜家主厉害!”
四叔回头看了两眼,就见两个暗卫把那一群人都堆在地上,
他惊道:“难不成是玄清兵如此厉害?”
姜竹道:“不是。”
“四叔乾黄草的事莫要告诉任何人!”
“是是是!”
四叔忙点着脑袋回道。
姜竹叹了口气便道:“四叔你这些日子就准备给楼氏运货。”
“还有就是从盛京过来的妇孺老幼,有劳四叔安置了!”
四叔不明所以道:“阿竹,你这是要?”
他们二人一边聊着一边到了城主府门口,
姜竹道:“两日后我便回盛京。”
这些日子家主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照常做着安排,
他忧心忡忡的问道:“家主,皇上命你三日内回京,明日就是最后一日了。”
姜竹道:“那日我已派人给皇帝上奏,四叔放心吧。”
安慰完,姜竹问道:“对了,四叔可知道今日的时历?”
“哦,中秋才过,今日是二十。”
老侯爷的祭日就是明天了。
“嗯,知道了四叔,您早些休息吧!”
说罢,姜竹便辞过四叔走到后院当中,晚些时候,避开人,出了城主府。
北城临河的王家,姜竹戴了斗笠,没有明着问乞丐路。
中秋已过,夜里的天气凉了许多,直到挂着牌匾的“王氏”,
瞧着要比城主府气派不少的府邸,出现在姜竹的眼前。
还有那抹熟悉且怪异的味道,姜竹毫不费劲的从后墙翻了进去,
越走那味道便越重,已是午夜,味道重的地方,依然有人在守着,每个围着的墙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