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5罪证(1 / 2)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首页

福禄园,奎阿婆得了消息亲自伺候,铺上皇亲贵胄来时方才启用的红毯,又除了地面的湿气,尊敬的将邹大姑给迎了进去。

“大姑可算来了。”老太太刁钻的脸露出一分笑,那笑意是发自内心的虔诚。

因着邹大姑不喜人多,今日福禄园除却几个一等丫鬟进屋伺候都放了假,院门的人都少了很多。

风扶摇掀开窗户外帘的一角,老太太正迎着邹大姑坐在座位上,奎阿婆神情尊重的站在一边。

邹大姑一身朴素,身上没有半点修饰,四五十岁的年纪,发上已然有了银丝。

“倒像是个端庄正派之人。”风扶摇讽刺勾唇,邹大姑暗地里做的营生可不好听。

“大姑一年没来,老婆子可对你想之又想。”不比待府中之人,老太太笑容满面态度十分热络。

邹大姑也不端着,脸山挂着得体的笑,语速减缓音调适中,恰到好处的说话很是得老太太的心。

“承蒙各位夫人看得起,一年奔波,不日前回来听闻风老夫人有请,这便一早叨扰。”

老太太笑着握住邹大姑的手,轻轻拍拍表达亲昵,感激道:“可是有劳大姑了,这样早就来,委实令人感动。”

邹大姑弯唇,笑了后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一叠红纸来,红纸上写着黑字,呈到老太太的面前:“这是今年的红历,彻夜赶工,希望老夫人别嫌弃。”

“瞧您说的,这可真是大恩情!”老太太惊喜一声,奎阿婆连忙收了起来,对邹大姑连声道谢。

邹大姑摆摆手,奎阿婆当着邹大姑的面将一黒木沉香盒将那红历装了起来。

邹大姑斜着眼很是满意老太太对这份红历的重视,笑道:“按道理来说钦天监下月就会分发皇历,皇历上写的比较自制的红历自是准备不少,可毕竟不是详尽,风府乃大家,我却还是想着详尽的还让老夫人安心。”

老太太闻言微愣,忙装出一副欢喜感激的神情来,连声附和:“还是大姑最懂我,皇历虽准确,却始终不是详尽解释,偏偏会有不巧。”

邹大姑将手收进袖口坐的端庄之态,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左右查看福禄园的内室,老太太见她终于步入正题,小心翼翼的观察邹大姑的神色,生怕有一分不好的。

“大姑感觉如何?”老太太紧张的跟在身后,邹大姑正要说话,棉帘一掀,风娆走了进来。

“给祖母请安。”风娆一身大红喜庆的紧,老太太见着眉心一跳,皱眉连忙让风娆起了来:“今日怎的穿这样浓。”

风娆奇怪的对老太太看了眼,郁闷道:“不是您昨日嫌弃孙女穿的素了?”

风娆这一说老太太这才想起,脸上略微浮现尴尬,瞪了风娆一眼,对邹大姑笑道:“大姑别介意,这丫头一向宠坏的,不知您来这才坏了规矩。”

邹大姑瞅了风娆一眼,忙道:“老太太说的哪里话,不知者无罪不说,四小姐这样乖巧可爱,自当有福临照耀着。”

“不过。”邹大姑话锋一转,说着伸出右手掐算了一下,微微皱眉,连声失敬失敬将手收了回去,慌张的回头循着位子伸手就将老太太喝的香茶一饮而尽,口里说着罪怪勿怪,惹得老太太的心七上八下的。

直到邹大姑动作停了下来,老太太慌忙问:“不过什么?”

邹大姑见老太太却是紧张,眯着眼转了身犹豫了些,抿唇看着风娆不言语。

老太太将邹大姑的神色看在眼底,对风娆挥了挥手,道:“今日不用你来请安,回去看看书。”

风娆气恼的瞪了邹大姑一眼,却也没办法只得对老太太福了礼转身回了去。

“四小姐可是丙申年出生的?”眼见着风娆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邹大姑这才慢慢道。

老太太点头,有些犹豫:“可是不好?”

邹大姑皱眉想了想,啧了一声,回头问道:“当初可是替四小姐算过?”

老太太连忙应声:“正是呢,您还说这孩子与我最是匹配,若是能在身边疼着定是福上加福。”

“这次,可是不好了?”老太太的脸色阴郁了下去,风扶摇可以肯定,若是邹大姑说不好,以后风娆就再也不得近老太太的身!

“没想到老夫人那样疼爱四小姐是因为这个。”白霜对桂嬷嬷小声咕哝,满是诧异。

春画看白痴一般对白霜扫了一眼,不予搭理。

风扶摇拉了白霜的衣袖,略微皱眉。

白霜慌忙捂住嘴,歉意的道歉。

“本是该如此。”邹大姑对老太太点头,“只是今年为虎年,偏偏四小姐生的猴年,老夫人您又是鼠年所出,委实不到一处。”

“本该是吉兆如此下去势必会成为凶兆,紫微星处东方,若是不小心,只怕会影响府中官运。”

邹大姑说的认真,老太太闻言大急,连忙问道:“那该如何破了这局!大姑可要救救风府,都是老交情了!”

老太太抓着邹大姑的手很是用力,邹大姑吃痛,抽回了手连忙安抚道:“老夫人说得严重,救与不救的,不过顺心而为。”

“想要破了这局也不难,我且问您,四小姐可是还与人共处一院?”

老太太愣了神,点了头。

“那可就是了!”邹大姑拍了大腿,神情紧张:“猴年所出皆有大圣关照,您硬生生将喜爱自由,尤为爱跑的猴与人关在一处,岂不是限制自由少了照拂?”

邹大姑又伸出了手掐了掐,神情大惊,连声皱眉对老太太道:“您竟还见四小姐与亲娘压在一处,有娘亲的关怀,四小姐岂能跳高!”

“照您的意思?”老太太有些不确定。

邹大姑嗨了一声,忙道:“自然是给四小姐安排一出独立的院子才是!”

“我也真是不明,风府这样的人家,为何单单少了四小姐的院子。”邹大姑小声嘀咕,老太太听在耳里面红耳赤。

“一时疏忽。”老太太小声解释,邹大姑叹了口气,伸出手又转了转,止住了老太太,又道:“老夫人且慢,此事还有变数。”

“是何变数!”老太太愣住,神情严肃。

邹大姑转过身,面向老太太皱眉道:“府中是否还有一小姐与四小姐同年二月所出?”

老太太皱眉,“确实有,正是我那嫡孙女。”

邹大姑连连点头,踱步低着头思考着,突然抬头对老太太道:“风府的局想解,没那么简单。”

邹大姑说着又摇头,苦苦思索的模样。

“大姑请讲。”老太太已经听得心惊胆战,连连开口询问。

“若是家中有两猴,虽未姊妹却冲撞紫微,若是那位已然有了独立小院并且居住多年,则四小姐不得单院。”

邹大姑站住了身,对老太太道:“但若想破解风府之局,却是要四小姐有个单独的小院。”

邹大姑沉思了会,低声道:“只是一年内四小姐却不能去住,仍旧住在亲娘处守着马年生人,且与另一猴年多为亲近多加磨合方才破局。”

“您所说我都记下了。”老太太沉了脸色,拉住邹大姑轻声问道:“半年前那一局,不知大姑何解?”

邹大姑愣了愣,闭上眼靠近老太太闻了闻,伸出手迅速掐指,再次睁开眼神情更为严肃,“老夫人家中出了妖邪,作祟人心以下犯上。但命格启示,此女当已得教训。”

“只是老夫人还不能安心,妖邪恒生却不是半年可解。家中池水旁阴气甚重只怕没有那么好去除,还需要那女沐浴沉思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化解。”

邹大姑沉吟,又看向老太太道:“老夫人若想除了身上障,切勿带桃木制成之物,舒缓身心中的疲惫,方是正理。”

邹大姑说罢,老太太沉吟点了头,见邹大姑喜欢房中放置的铜钱屏风,索性赠与她,命令奎阿婆带着邹大姑出了去,心里一阵烦躁。

奎阿婆恭敬的送着邹大姑,冷不防见到鬼鬼祟祟的风扶摇诧异的唤道:“三小姐?”

白霜身子一怔,下意识就要拦在风扶摇前面。

风扶摇直起身子从容的拍了拍身上的灰,放下手里的窗外帘含着笑走了出来,对邹大姑行了行了礼,恭敬道:“大姑近来可好?”

邹大姑连忙应声,走来托起风扶摇的手,拍着她的手脸上满布慈爱:“这是三小姐吧,长得可真讨喜。”

风扶摇回已一笑,与邹大姑盘旋两句,外人看聊得很是火热。

奎阿婆站在一旁也没有打断她们的闲谈,心中诧异邹大姑何时与三小姐关系如此密切。

打量邹大姑的脸色,奎阿婆只觉邹大姑的神情,说起热络更像是刻意的讨好。

“大姑最是辛苦,这会子又劳心风府这些杂事,这点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大姑别嫌弃。”风扶摇弯唇,回头对桂嬷嬷看一眼,桂嬷嬷点头,奎阿婆只见桂嬷嬷从怀里拿了一封信递给邹大姑,邹大姑见了那信神色慌张一脸感激的收到袖口藏起。

“这会子阳光火毒,我还在这打搅大姑真是不该,若是大姑的功力被瑶儿影响那可真是罪过大了。”风扶摇抽回了手朝邹大姑笑了笑,邹大姑自当顺着风扶摇的话往下,笑道:“哪能呢,若是有损也是我的不好,说不上三小姐的不是。”

“不过时间不早我却是要回去早些修养,三小姐命中红星可谓是鸿运当头,今年呐定是心想事成!”

邹大姑笑的满脸褶子,与在老太太面前端庄高贵完全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