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47 担心(1 / 2)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首页

“所以,庄主在替风小姐操心,担心她被先生欺负。”丽姐沉了声音,望着凤宸又觉得有些好笑,放下手里的账簿,微微的叹气:“庄主,您何曾这般替人想过,风小姐如此福分,她能珍惜就好。”

凤宸被说的手里一愣,脸上的慌乱也被强行压了下去,狭长的眼眸里浮现诡谲的光,又是恢复成嗜血冷漠的模样。

丽姐对他瞧着,微微摇了头,面上易恢复,庄主眼底的担忧却是怎么也消不掉的。

“束脩六礼我会替风小姐准备好,庄主就放心交给我。”丽姐顿了顿,心里只可笑她什么时候也成了一个小姑娘的仆人。

凤宸点了点头,手里微微握紧,却是开口唤住了丽姐。

丽姐回头,久违的,见到庄主对她露出那样无措的神情。

一刻钟后,风扶摇手里抱着枕头正睡得憨,修长的手微微点了点她的小脸,轻轻坐到了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自己的怀里。

熟悉问味道令她微微心安,就连梦里所见的情景也变得明朗起来,唇边挂着笑,轻轻蹭了蹭他的手,窝在了他的怀里。

狭长的眸子里含着笑,枕头的一角阻拦了她与他的靠近,皱着眉,嫌弃的捏住枕头,正要从她怀里抽出来,手还没动,风扶摇察觉到一阵不安,嘤咛一声,委屈的皱着眉,而这一切都是在风扶摇下意识中形成的。

无奈的松手,凤宸只得伸了手将她背上的被褥提了提,狭长的眼眸闪过轻笑。

“庄主,难道您真的不知您为何会如此吗?”丽姐的质问还在耳边,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偏头望了一眼身上的紫袍,那上面,还沾着她的血。

可是他好像,对此不那么在意。

他问丽姐,他为什么只有她,总能轻易的浇灭他的火气,逼着他不得不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不作出令她恐惧的事情。

他更不懂,他为什么会对她这样的在意,他何时这样替一个人这般担心过。

伸手弹了弹粉嫩的小耳垂,风扶摇梦中皱眉,松开了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迤逦的声线传出一抹轻笑,指腹又轻轻沾了她的唇,向下压了压,却是软的紧。

是因为,她的有趣,又或者,是因为她的血能救自己的命?

凤宸猛然发觉,不知不觉,他已经离她越来越近,再也不是怀着当初那种玩闹的心态待她。

这是什么感觉,丽姐让他自己想,顺其自然。

或者,他已经知道,自己对她的那种感觉称之为什么。

凤宸拥着风扶摇在怀,低头吸允她的发香,狭长的眼眸浮现点点宠溺。

至少,他知道他对她,有着超强的占有欲。

此刻屋内的温馨更为衬托着屋外如花的可怜,五大三粗的腰身扭捏不全的被捆绑在一棵大树下,眼睛上蒙着黑布,发着呜呜的可怜的叫声。

一旁站着的他的两个好兄弟,伊人和蒹葭憋着笑瞅着他吓的失魂落魄的模样。

就刚刚,如花手里不知道抱着什么悄悄的要潜进姑娘的屋子里,被庄主正巧逮到,不管三七二十一,庄主也不问缘由,索性挥了手直接将他抛了出去。

若不是因为凤宸大半的功力都留着给风扶摇止疼,如花恐怕就要随着风儿直接上天。

溪溪正巧没睡,瞅着如花这样好事,一眼瞥见如花抱着的包裹里有着大量的麻绳,心里还气恼如花之前在姑娘屋子里说的那些话,亲自动手拿着麻绳麻溜的将如花给捆绑在树上半分不得动。

溪溪拍了手心底大爽转身走了,伊人蒹葭被庄主偶尔投来阴冷的视线盯着万分不敢动,只能站在一旁瞅着自己的好兄弟仰着头嚎叫。

窗户被凤宸轻轻关了起来,怀里窝着的女人睡的好不安逸,而此刻的凤宸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

将她楼到怀里容易,放下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只要凤宸腿上稍稍一动,风扶摇大有惊醒的架势。

想着她明日还要早起离开,心底划过一分情绪,忍着膝上的酥麻,轻轻伸了手,抚着她的秀发。

丽姐呵斥开了屋檐上正打算偷看的甲越和一方,透过砖瓦下的小缝,望着向来阴冷的庄主轻柔的动作,眼底流露出微微的欣慰。

只要心底有了在意的人,庄主,就一定不会继续存在轻生的念头。

翌日卯时,风扶摇是被突然吓醒的,梦里她梦见自己从高高的屋檐上坠了下去,慌乱的睁开眼,发觉自己还在床上,只是姿势略微奇怪。

苦恼着揉了眼角,风扶摇眯着眼从床上起了来,身上一凉,瞪了眼睛,慌忙又缩回了被窝。

气恼的伸手从地上捡回来被她扔了的衣裳,缩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穿衣裳,偶尔视线四处张望,确定没有凤宸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穿好了衬衣,床下的月水布露出一个角,风扶摇这才想起自己的伤,下意识的捂住伤口,却发觉根本一点都不疼。

奇怪的掀开衬衣的一角,小腹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按上去才会透出点点酥痒。

想起嫣儿曾与她说的话,风扶摇抿了抿唇,眼底浮现点点暖意。

风扶摇低头思索了会,手里拿着月水布想了会,她在赤练山庄呆了这些日子,想来该是已经消停了。

这样想着,轻轻将手里的月水布又放了回去。

眼角的余光瞅见不一样的布置,风扶摇手一顿。

这里不是她的房间,月水布出现在这里

风扶摇四处查看,天色尚早,若是溪溪或者嫣儿该是一直守在这。

这样想着,风扶摇的心跳的厉害。

是谁放在这的显而易见,风扶摇的脸上彻底烧了起来,心跳如鼓。

月水布这样女孩子私密的东西,男人不都是避之不及之物吗?

“凤宸”风扶摇手一紧,心底各种感觉呈了上来,眼眶微酸,屋外传来溪溪的脚步声,风扶摇心一慌,将月水布塞到了棉被底下。

“溪溪!溪,你来的正好,来,将我的咳咳,麻绳松开,我还要给那个丫头打扮打扮呢!咳咳。”

门外好似传来略似杀猪一般的声响,风扶摇小脸红红披好了绸裙,奇怪的开了门,诧异的见到树上绑着一奇奇怪怪之人,头上不知是谁放了一稻草所制的鸟巢,那模样却是滑稽的紧。

只见被绑之人又嚎了一嗓子:“姑娘等着我给她上妆呢!”

风扶摇总算从他的身材依稀辨别出他的身份,脸上的笑僵了僵,扯了扯唇,给她上妆?那根本就是要她的命!

伸手抚了抚自己柔顺的头发,风扶摇深吸了口气,她的头发可不经那三个人那样拽!

溪溪手里端着水盆瞅着如花这般模样刹那间笑弯了腰,单手托着水盆,好笑的伸手弹了弹如花脑袋上的鸟巢,笑的花枝乱颤。

“你,你别笑。”如花的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公鸭嗓子一般尖锐着声音显然是达到了声音的临界点,嘴巴努力勾着到了他鼻尖的黑布,讨好道:“好溪溪,你就把我放了吧,一晚上我可受了大罪,哼!都欺负我看不见是谁捣蛋!”

这一句话说的半句是发不出声音的,溪溪见着确实可怜,哼了一声,挑眉问道:“先不说这个,我先问你,你昨天悄悄跑到姑娘房里做什么?还被庄主给逮个正着?”

“冤枉啊,我是瞧着那讨人厌的丫头要走,我这不想着法子送点临别礼,好庆祝她彻底的离开我的视线,占有我的庄主吗!”

如花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猛地张嘴一咬,将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给扯了下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溪溪嫌恶的退后,又问道:“那么多麻绳给姑娘当临别礼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绑架姑娘呢!”

“谁还稀罕绑架她!”如花气的脸上肥肉一甩一甩,哼道:“我那是担心她路上被别人给绑架,遇见盗匪!”

“有了这些麻绳不是更容易将盗匪绑住逃生吗!”如花委屈的身子一抖一抖,竟是哼了一声撇开了眼。

溪溪无奈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喂喂喂,说话就说话,还真委屈上了?”

“你就没想过姑娘手无缚鸡之力,最后这些麻绳不但没有将那些盗匪给绑住,反倒给盗匪一个便利的工具,将姑娘捆一捆打包带走?”

“啊?”如花赫然睁开眼,猛然出现的光令他的眼睛很是不适应。

溪溪恨铁不成钢的瞅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就你那个脑子,我看还是接着在树上反思反思比较好!”

说罢,双手抬着水盆就要转身。

手上油腻腻的感觉又令溪溪停住了脚步,想了想,默默地伸出了手,对着如花还算干净的肩膀上擦了擦。

“溪溪,你太不厚道了!”如花瞥眼瞧着自己肩膀上的油渍,显然被气着,装腔一哭,鼻涕差点喷了出来,溪溪嫌恶的后退几步,连忙端着水盆小跑。

一方在屋檐上无奈的瞅着一边瞧自己妹妹一边流口水眼里直冒爱心的搭档,他望着溪溪恶作剧的背影,心底实在无奈这个傻子到底看上自己的妹妹哪一点了!

“姑娘起得这样早!”溪溪小跑着到了风扶摇的房门前,欢快的唤了一声,脚上的银铃玲玲作响,很是好听。

风扶摇略微尴尬,笑了笑,将门给打了开。

当墨白出现在赤练山庄之时,就只见正门间开着一条小缝,风扶摇正站在那条小缝边,眼底含着轻笑望着门外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