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心是下意识的开口，甚至是都忘记害怕了。

兴许是因为看到死人的可怕还不如失去霍启渊的恐惧吧。

如果真的失去了霍启渊，程慕心估计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没有看到霍启渊的眼神，只是低着头喃喃的说着：“他那么辛苦，一个人承受了很多很多不该有的痛苦，为了做了那么多事情，我有时候耍小脾气，但是他都会包容我。

这么一个人，要是真的被我给弄丢了，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他不能就那样的松开我，所以我感谢你及时出现。”

霍启渊的眸色却是变得无比的阴沉：“那如果我出现的时候也是跟霍枭拼命，我要是消失了，你会难过吗？”

“会，当然会！”程慕心不假思索的说。

“我消失会难过，那个废物消失也会难过，你到底更在意谁？”

程慕心一脸为难：“我知道你们两个人的性格相差很大，但是我也很清楚，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你们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不一样，我知道你们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可以和平相处，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一个人消失，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离开我。

我知道我很贪心，我也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但是有时候是真的无法做出选择的，就像是如果我选择了爱情，但是友情和亲情我一样都得要是一样的道理。

这个世界本就不是一个的单一化的世界，我们所拥有的东西也不会是只有一样，如果你们是两个人，我可以很公平的做出选择，但是既然你们是同一个人，我就根本无法做出任何的抉择。

因为我知道，不管我做出什么选择，最后伤害的，都是一个叫霍启渊的人，只要是顶着这个名字的人，我都不想去伤害。”

程慕心说了很多，之前的那些害怕因为她的这些言语好像一点也不怕了。

霍启渊就那般的望着她，眼中看不到丝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