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此刻喜庆。
“呵呵,没想到卢公子还知道护她,就是不知这床笫之欢,你知道该如何进行不?”
“殿下有所不知,卢公子三年前那可是无女不欢,又怎会不知床笫之欢,不过我观他身体掏空已久留有隐疾,不知还能给卢家留个.....。”
“啪~!”
那人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厅堂之内又有谁耳朵不好使,所有人都能听懂,这被称为殿下的不过二十出头,此刻一巴掌扇在身边这人脸上,呵斥道:“放肆,卢相之子也是你能够评论的。”
“是是,吾知错,吾知错。”这人看上去十之八九,露出一脸恐慌之相,卢相眼神从他身上飘过,好似不在意般,大厅之内又有谁不知,这是卢相怒了,此人父亲礼部尚书正三品,敢叫板卢相不为过,可他之子谁给的勇气敢在卢府这般当众打卢相的脸。
众人这也就明白,蠢货相当于拉着他的父亲站队了,要知当朝陛下仅过五十,还是当壮之年。
所有人都清楚,这两人不过演戏罢了,殿下就是为了恶心卢相,而礼部尚书的脸已经黑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好大儿竟是个蠢物。
只听坐堂正中之人轻咳一声,礼...继续。
礼完,开宴。
自此卢家以相位之家与李家以将位之家形成联姻关系。
至于卢家长公子能不能让李家之女怀上孩子此事另说,这也是陛下同意这门婚事的原因,因卢家长子三年前被劫,寻到之后已成半死之人。
三年时间请遍全国名医,没一人能医治卢家大公子哑疾,除哑疾还有痴呆,总是看天发愣;夏日炎炎也不怕阳光灼伤了眼,还喜与稚童为伴。
至于那些稚童得到卢家公子好吃的,才愿意跟他耍上一会儿。
不过那人跟殿下说的也是不假,三年前的卢公子可是经常光顾花楼,有着几分才学,竟然在女人肚皮上流连忘返不思回府,一住就是数日。
这事儿早已传到陛下耳中,就算如此他还是遭到一场意外,竟被歹人劫持走了,几经折磨差点身死道消。
这也是卢相为何非要给卢公子娶一个将门之女,为的就是护他儿周全。
卢公子酒过三巡,杯杯进肚。显得倒是豪迈,可众人眼中就是痴傻象征,不过说得都是祝福话语,脸上不显。
也有人为卢公子可惜,不能言语,智商遭损,想要走上仕途绝无可能。
“呕~!”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卢公子来到婚房,直接呕吐起来。
新娘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看着他这般呕吐。
只见他吐的全是酒水,肚中再无它物,那壮汉,拿着两个羊腿,坐在门墩外面,大口大口吃着,卢公子的难受他体会不到。
他就知,有他在,任何人别想靠近这个房子。
吐完酒水的卢公子,起身,一把拽掉新娘的红盖头,很是粗暴,并不像在厅堂里面表现那般和善。
看着这女子发色晶莹剔透,披上红锦衣衫,尽显秀丽,如沐春风,动人心魄;双眸炯炯有神,气宇非凡;肤若凝脂,穆如仙子;腮上有一抹红晕,清丽动人;她的眉就如一对鹰状眼睛,望穿秋水,精明异常。
没等卢公子欣赏完,发现眼前的美人儿出现了重影,心中大呼不妙:“上头了。”
“该有的仪式不能少,这可是我来此,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卢公子内心想着,转身,发现脚步已经变得轻盈,向桌前走去,拿起酒壶倒了两杯,端起,身体已经有些摇晃,合卺酒,两人还是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