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一疼,他的俊脸低俯,目光趋于贪婪直直略及少女的领口处,她扭动身子,“你既知是轻薄还敢造次?我一直敬你为大哥,不要将我对你最后一丝感激也磨灭”
他轻嗤一声,反问:“敬重?感激?舒儿认为这是大哥想要的东西吗?”手臂紧箍,男人的胸腹贴了上来,柔软的体感使他眸光虚妄,“坐拥朝思暮想的女子,若说全不动情,那我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的”
“你疯了吗,放手!放手啊!”
“舒儿,我不舍对你用强,可是若让你成了我的女人,不管是小迟还是父亲,除了让你委身于我,都不会有其他异议的。”
云舒不知他何来的疯狂想法,明明先前从沈栖迟口中听到的,是她身中情毒情难自控之时,沈栖流亦未趁人之危,还为了防止她咬伤自己,主动以手替之。云舒一度以为沈栖流已痛改前非,为何现在又
对一定是那日兄弟二人争论“良禽择木而栖”的话题将他的思想再度归向罪恶。
如今他可以说是大权半握了,沈安士病弱,姚溪又被皇帝禁足学习礼数奈他不得,同时有额驸与亚相双重身份在手,他难免也骄傲自诩了吧!
可恶!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沈栖流这禽兽!
云舒用力去推他试图亲吻的脸,一边威胁:“你敢对我怎样?父亲就在里头!你若敢,我我立刻让你颜面无存!”
“怎么?舒儿想喊人是吗?”
她心虚的一愣,“是又怎样?父亲敬重我母家,绝不会放纵你毁我清白!我父亲还有哥哥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
沈栖流笑的些许狂乱,“云大人为着保荐官员之事已不太能站得住脚了,至于阿湛”顿了顿,他将少女的身子紧按上自己情动的下方贴触摩挲,“他的心思甚至比我的更为龌龊呢,他若敢揭露我,我也不妨掀了他的老底,到时候舒儿是想帮谁呢?”
随后爽利笑着,捎带病态的俊颜狰狞且罪恶。
“啪!”
云舒无法容忍他对自己猥亵般的举动,不假思索便甩了他一巴掌,“败类!”
沈栖流仅片刻冷静,面上的疼痛鼓动他暴怒在即,“舒儿,我如此好言相劝你不肯,难道真要我弄疼了你才甘心吗?”他捏住她的皓腕反剪于她身后,“不要!好疼好疼”
腕骨像是要折断了一般裂痛,他不是病了吗?为何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事实上并非他力气大,而是遇见她的所有男人都不舍对她用蛮力,眼前这个虚伪的兄长,俨然是被她这一巴掌惹火了!
“只要你顺从一些,大哥会对你很好绝不会如小迟一般,让你受这相思之苦的”话尾他毫不留情擒住她的唇,妄想让这给他无尽渴望的女人彻底变为他身下的精灵。
“唔不要唔”
清甜可口的味道构陷他罪孽翻滚,他迫不及待咬住那湿润的唇瓣,辗转吮吸
“疼不”她疯狂躲避,可耳边除了他无耻的喘叹,只有那无情决绝的寒风啊
有谁能来救救她
无助的泪水溢满眼眶,轻易沾湿了二人的唇线,沈栖流本是不在意的,然欺压下的人儿屈辱异常,狠狠抽泣起来
没来由的心烦,也是被搅乱了兴致,他悻悻松开她,却不想这丫头的性子如此刚烈不屈,转身便奔向不远处的梁柱一头撞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