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范月娥的面前，真正地感觉到了无能为力，也体会到了成熟女性所固有的沉着冷静。虽然已经断定了范月娥肯定猜测到了我实施四大玄门改革变制的目的，但就是没法找出确凿的依据来衡量。

原本寄望着岳艳静能够试探出范月娥的真实想法，但是，几句话的对白，让我不得不将希望变成了失望，因为范月娥不仅神情坦然，说出来的话语也是毫无破绽的真情使然。

无法确定范月娥的心态，也试探不出范月娥到底有没有其它想法，是制约我敢不敢推进宏伟蓝图实现的关键因素。倒不是我对自己制定的计划有疑虑，而是我无法确认范月娥会不会暗中借力使计。四大玄门完成改革变制之后，就要对四大公司进行整合，不管是三姐，还是柳雅晴必然要推出四大玄门的历史舞台。为了稳定刚刚完成组建的四大玄门过度，范月娥就是四大玄门的独裁者。如果范月娥已经识破了我的计划，那么会在接下来的行动中，明着支持我，实际上会在暗中稳固自己的势力，导致最后我没法操控四大玄门的悲催结局。

想到这些最恐怖人心的事实时，我不得不插嘴说道。

“范姐，你感觉咱们的计划能不能实现？”

直接的问话虽然没任何意义，但是，我必须要听到范月娥的真实感受。根据我在刑侦对问询案犯时的经验，人一般情况下，会被问答式对白打乱思绪，透露出不假思索的回答语境。

范月娥猛然转脸时，两道特别惊诧的眼神，慌张地投了过来。

“难道你对自己的计划没有信心了吗？”

快速地反问，却让我没一点点的准备。

我皱眉的瞬间，立即抑制着紧张的情绪，缓解着无法安然的迫切。

“不是我对计划没有信心，而是我对范姐的心思没法确定，因为四大玄门的结局，可能会因为诸多不利因素，出现与计划相悖的结果，所以我才想从范姐这里得到明确的态度。”

“高阳，我真的想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这么在乎我的态度，四大玄

门内部出现了如此严峻的内讧事件，这本身就对我有着直接的打击，而李玉清居然变成了罪魁祸首，你说这样的结果，能让我不坚持推动四大玄门的改革变制吗？”

“这个道理我清楚也明白，问题是我的计划中，最终的目标是要让范姐成为真正的掌门人，可是这个目标要达到的话，需要在实施计划的过程中，随时做好调整的准备。”

“四大玄门的最终结局我确实不在乎，能不能成为四大玄门的真正掌门人，我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让四大玄门，包括四大公司持续而又健康地发展下去，至于由谁来操控，那不是我推动改革变制的目标。”

范月娥说到最后的时候，居然加重了语气，而是也沉郁着脸色，好像是有了生气的心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