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0章 它就是桎梏(2 / 2)国公府的赌神娘子又又又要和离了首页

非得拿刀往人心窝子捅。

萧玑勉力扯起笑:

“那就提前恭喜将军,恭喜朝戈了。”

丘朝戈红着眼眶死死盯着萧玑:“没影的事,王爷,喜从何来。”

丘侗清咳了声,朝萧玑拱手:

“本将军还未来得及恭喜王爷。听说,陛下要给王爷赐婚了。”

赐婚?丘朝戈唰地脸色惨白。

桑晚也奇怪,不解地看向萧玑。

何时的事?

“是,本王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陛下年年催。本王想,阿晚日后也是要嫁出去的,这王府是该有个女主人,便向陛下请了恩典。”

“是哪家女子?”丘朝戈失了态。

“南安王妃的人选,陛下交由皇后娘娘留意着。若哪日定下来,定当请将军和朝戈回京喝一杯喜酒。”

萧玑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心如死灰,像是说一件全然不关他自己的事。

那日他听见丘朝戈的话,不想再耽误她了。

女子不比男子,青春短暂年华易逝,再耗下去,她只会成为旁人的口中的老姑娘,被那些人笑话。

他的朝戈绝对不能成为笑话,他不允许。

“萧玑,你混蛋!”

丘朝戈一跺脚,哭着跑出去了。

丘侗心疼女儿,拱了拱手,跟了上去。

桑晚看着萧玑的脸开始发白,忍不住埋怨道:

“哥,赐婚之事,连我都听不下去了。你那么在意朝戈姐姐,何苦伤她心呢?事缓则圆,可以徐徐图之,未必不能……”

萧玑缓缓摇头:“长痛不如短痛。阿晚,让哥一个人呆会儿吧。”

桑晚福了福礼,默默告退。

门口的黎叔忍不住一声叹息。

院子暖阳高照,门一关,阳光被挡在了屋外。萧玑就像是被困在黑暗的牢笼,不见天日。

他用爱给自己塑了一道铜墙铁壁,困着自己,去成全丘朝戈驰骋在阳光下,过肆意洒脱的日子。

她那么爱笑,不该为自己落泪。

朝戈,向前走吧。

不要回头。

*

桑晚出了花厅,小顺和燕红不知何时立在外头等着了。

小顺的胳膊还挂了彩,桑晚眉头一皱。

“主子,拿到人了。”小顺没多话。

燕红拱了拱手,侧身让路:

“到的时候杀手正要灭口,我们虽救了下来,但人受了点伤,现下锁在柴房,还请主子示下。”

黎叔在一旁低声问道:

“要通知王爷吗?”

“别惊扰哥哥。”桑晚抬脚往柴房去,边走边问:“哪找到的?什么人能伤得了你?”

“那春桃除了王小二还有别的相好。是个戏班的戏子,两人拐了王小二放在她那的银子私奔,那戏子半道儿将钱全卷跑了。她一个人没法子,就地找了个青楼想重操旧业被认出来了。当晚杀手就来了,武功了得。”

燕红看了一眼小顺,颇为内疚:“顺是为了护我,被砍了一刀。”

“小伤。”小顺挠了挠头,“洒了主子给的金疮药了,不妨事。”

“不可大意,黎叔,带顺去处理伤口。”桑晚吩咐道。

杀手为了灭口而来又是出自宫中,阴私手段多,不得不防。

黎叔生拉硬拽,将小顺带了下去。

进柴房前,燕红主动护在桑晚身前:

“人经历生死一遭,有些癫狂了,主子待会小心些。”

桑晚点了点头,抬脚进去。

柴房地上有一个粗布麻袋在蠕动。

燕红将麻袋解开,里头的女子嘴塞着布,愤怒地呜咽着,一双眼睛惊惧地看着桑晚,人瑟瑟发抖。

燕红取掉她的口中的布条,抬了张凳子让桑晚坐。

“别杀我!王小二干的事,和我无关呐!”

桑晚双手靠在圈椅扶手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春桃,一双黑眸如浓墨看不出喜怒,却带着极大的压迫感。

“说说吧。若有一句假,杀了。”

春桃吓得双手摸上自己的脖子,杀手留下的绞痕已经青肿,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和恐惧占据心头,她再也不敢重蹈覆辙了。

“我说,我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