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十七章:十七死了(1 / 2)傅凉薄,我们重头来过好吗首页

“聿怀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许一笙总觉得秦阎隐瞒了什么,连带问他的语气有些着急,担心遗漏什么关键信息。

“他没说什么,真要是说什么,你觉得我还会告诉你吗?”

“你不会。”许一笙替他回答了。

秦阎偷笑,“我是不会,但不代表我不说。”

许一笙愠怒,“明知道我想知道答案,你不说,是不是觉得我被蒙在鼓里很好玩啊!”

秦阎收起他那副笑脸,面对许一笙的怒火,似乎并不在意,聿怀在电话里头交代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如今……

重蹈覆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吗?

“你自己的烂摊子,什么时候才会自己收拾……”

她傻住了,分明这就是……

胡扯!

地铁那头,已经准备好在东平湖进行最后一次救援,而地铁早已承受不住了,左右倾斜的幅度越来越明显,就在所有人觉得死定的时候,偏偏地铁像是被安抚好的孩子,停止了任性的行为,在轨道上渐渐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准备等死的人,不可置信地发出感叹。

“不会吧,置之死地而后生吗?这玩笑也太大了吧……”地铁停了下来,里里外外的人都不敢松懈,立马疏散人群,把在附近的人都赶了出去,谁都没在地铁停下来的震惊中回神过来。

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赶紧走吧,等会就爆炸了。”付至善回头劝说还在原地看残缺不堪的地铁的傅凉薄,他看不明白,“警察和医院的人都来了,里面的人会有专业的人带走他们的……”

“我不是担心他们,只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么,还不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傻子,不停下来,我们都得死,不对,是英年早逝好吧!”说到这里,付至善心底有些害怕来着,他死憋着不说出来罢了。

傅凉薄低垂着头,叹气。

“你叹什么气呢,我都没叹……”说着说着,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转眼就抓起傅凉薄的衣领,两人一个被扯一个拉着走了出去。

地铁停下的地方,好巧不巧,就在之前讨论的那个河旁边。

离市中心不偏不倚,正中央的位置,真是要发生点什么,不一定会殃及附近的人。说实话,没有人知道真相,对于真相绝大部分人还是很好奇的。

傅凉薄第一时间走到有信号的地方给许一笙打电话。

等他打开手机页面,手机提示电量不足。

“你手机还有电吗?”

付至善刚拿起手机,就被人抢了过去。

见抢走手机的人是傅凉薄,他立刻嚷嚷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手机,好意思嘛,小伙子……”

“好不好意思,你都是我同学……”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一点都不想傅凉薄的风格。

付至善察觉到了什么,嗅到一丝丝八卦的味道,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在专注摁数字拨打电话的傅凉薄,“你一出来就想打电话,不是报备平安,那就是给喜欢的人打电话,我猜你就是给你喜欢的人打电话。”

傅凉薄不否认,淡淡的笑容在拨通那头电话的同时,很明显的是,那边的人有了回复。

“阿笙。”

付至善很快就猜出是谁了。

在地铁停下的地方,陆陆续续走出来许多人,此地不宜久留,大部分人不是被接走,就是去医院的路上,而他们不想浪费资源,把位置让给需要的人。

等到傅凉薄通完电话,付至善才开口问道:“你和许一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要好了?”

傅凉薄不太高兴听到他这么说,挑了挑眉看他,似乎觉得付至善是在挑拨离间,如果被付至善知道他这么想,指不定心里早就喊冤枉了。

“我喜欢她,以后她是我老婆。”

“……”付至善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无差别了,第一次见傻子傻得这么认真。

“等我俩结婚了,你就知道你现在是在给未来的自己打脸了。”

付至善原封不动地把话给送回去,“等过几年你连许一笙都追不上的时候,那才是自个给自己的脸打了一巴掌,疼不?”

傅凉薄听出来了,“不疼,我媳妇疼我。”傲娇的小眼神不甘示弱,一点都不给对方留面子。

付至善“呵呵”一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对于傻子,他不和傻子一般计较。

间谍局。

聿怀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回了档案室进行资料分类,上午没来得及处理的档案,明显减少了一些。

刘小妹和程念念没回来,姜承祁和他一同回来的,走到屋外看正在处理资料的人儿,眉头的困惑似乎只增不减,“你不用去通缉组吗?”

姜承祁头也不抬,回答道:“动用了救援,还怕别人不知道吗?”

聿怀释然了,“你知道了啊……迟早你都会知道,我也不瞒你了。”

姜承祁似乎不满他的态度,“不想瞒着我?统计工作明明已经做完了,你还回间谍局干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做,阻止那一场灾难,换取别人的性命,你自己的怎么办?”他说到最后,都不敢相信说到哽咽,心疼聿怀是因为他总是那么温柔待人。

聿怀本就没想太多,他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做……”他不打算掺和的,谁知道会有人哭得那么伤心呢?

“你原本有机会重来一遍的,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呀,重来一遍,不是更伤心吗?”聿怀抬眸看向了正前方摆放的金盆,他笑了笑,说:“还记得这个金盆吗,当初你不是说不喜欢,最后还是拿了回来。”

姜承祁很嫌弃这个金盆,但碍于情况特殊,金盆属于生者送来的,意义非凡。

“这不一样……”姜承祁小声地说道。

“这一次是一样的,无论如何,我都逃不掉的。”聿怀这话不知说给谁听的。

姜承祁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聿怀,没有为自己而活,为别人活真的好吗?复杂的眼神落到聿怀的身上,他眼不看为净。

“你打算和许一笙说了吗?”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摊开来讲是不行的了。

“不该承受的,一并承受吧。”聿怀和许一笙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