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稀罕,训练几年,我也能吃这么快!”施太德撇嘴道。
接着施太德又大叫:“奶奶个熊,店家,快拿菜单来!今天大爷要点你们这里最贵的菜。”
侯少却盯着那吞舌看了半天,好像能从那个瘦男人身上看出花来似的。
施太德点了一桌子的菜,什么宫爆猪肚、清蒸羊羔、鹅王
何思雕也不去管他。他只是痴痴的看着前面桌旁坐的一个女孩子。
那女子高挑的个子显得十分的袅娜。发育良好的身材凹凸有致。尽管年龄还但傲立的和浑圆的屁股都已初具形状。精致的脸庞如朝阳下满是红晕的莲瓣,显得那么绝色动人。她脸上温柔的神态看得何思雕心头也泛起阵阵柔情。
侯少和施太德的吃相十分可笑。侯少细而瘦,吃相虽文雅,吃得却多。吃时也不怎么说话,只是不时地拿眼疑惑地瞟何思雕和周围的人。
何思雕知道,吃得多而瘦,表明他的肠胃功能不好,吸收得是精华中的精华。此人不时拿眼瞟人并琢磨人,表明此人生性多疑,较常人聪明。
侯少此时对何思雕怀疑:按照常理,没有人愿意被人抢去几千块钱而心无怨恨的。除非是像他们那样的世家子弟,不在乎钱,也不在乎名牌,只在乎好不好玩。而何思雕看来不像是世家子弟
施太德却是正宗的粗枝大叶,心宽体胖,恨不得喝水都能长胖。他吃得这么少却能长这么胖,让何思雕怀疑他是否是把部分该转化成屎的物质转化成了脂肪。他的两片上下翻飞的厚嘴唇像是国光超市里公共厕所里那个马桶盖不时地上下掀动着。
他兴致勃勃,正在给何思雕传授学校里的一些人情掌故:那些老师更“操蛋”那些学生更“俊杰”那些女孩更温柔那些地方更刺激
何思雕只是微笑地听着,快速地吃着饭菜,不时地“嗯”两句应付,双眼却盯着前面那女孩痴痴地看。
施太德看到他这样,笑着对侯少说:“看来我们的小弟被前面那女孩勾去了魂魄。”
侯少抬头一笑,自顾自地吃。
施太德说:“可要大哥我去帮你叫过她来问问信息?”
“不用。我自己来。”何思雕站起来,拍拍施太德,又搂了一下侯少,坏笑着向女孩走去。
“嗨,美女,赏个微信好吗?”何思雕贱贱地笑着问。
那女孩嫣然一笑,不置可否地摆摆手。何思雕半边身子都木了。
何思雕装着去卫生间的样子匆匆地从女孩的身边走过。同桌陪女孩吃饭的一个瘦高的青面男学生立刻警惕起来,一双眼像刀子似的剜着何思雕。
施太德还在高谈阔论。侯少却在扫荡饭菜。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俩都吃饱喝足了。何思雕还没有回来。施太德便走向柜台结账。
他一摸口袋,吓出了一身冷汗钱夹子不见了!站在柜台边的吞舌一看他的神色,明白他没有带钱,便双眼一瞪,凶恨地看着他。
“奶奶个熊,侯弟,我的钱包不见了。你来结下账。”施太德说道。吞舌的脸马上由阴转晴,露出微笑。
侯少走到了门口,转过身来,一摸口袋,也大惊道:“我的钱包也被偷了!”
吞舌的脸又马上转成凶狠,他凶神恶煞般地吼道:“你们两个混蛋,也不想想,哪个人敢在我吞食的饭店偷钱包!分明是你们没有钱,却来吃霸王餐!还想找个理由推卸责任。哼哼,想吃霸王餐,却是找错了地方!”
施太德气得一蹦三尺高,跳起来指着他骂道:“奶奶个熊,你这个烂舌头的!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你这点东西,大爷还犯不着赖!”施太德傲慢惯了,他也十分不友善地还口道。
吞舌最讨厌别人骂自己烂舌头,他怒极反笑,凑近施太德和侯少身边,躬身嘲弄地说:“大爷,您二位吃好了?能否请您二位结一下账?”
施太德见他走近,吃了一惊,慌道:“你别乱来,我们钱包被偷了,今天付不了你的钱,明天一定付给你!如果你有眼无珠乱来的话,明天我就叫人拆了你的店!”
吞舌直起身,大喊道:“醉生梦死,饱食终日,这二位大爷说他们是拆迁队的,不但想吃白食,明天还叫人来拆我们的店。你们俩别整天只知道吃吃喝喝,也陪二位大爷玩玩,看看谁是撅屁股朝天,有眼无珠!”
店后走出两位壮汉。一个三十岁左右年纪,高高的个子,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像是一条半透明的海参爬在他酡红的脸上他像是喝醉了酒,半眯着的眼睛好像他刚睡醒。另一个矮墩墩的,独着一只眼,挺着个大肚子,嘴上嚼着根牙签,笑起来显得三份暧昧七份残酷。
他俩扑了过来,一把抓住施太德和侯少,把他们拖到正前方的高台上,拎起他们放到原来放食物的大桌子上。
施太德骂骂咧咧地挣扎侯少却像是若有所思。
八个伙计一拥而上,八个人分别扯住他们的四肢,一边四个,把施太德和侯少脸下背上按在桌子上。醉生梦死和饱食终日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的衣裤扒了个净光。
店里的男顾客都跑过来看女顾客却坐在座位上撇转了脸。
施太德和侯少被剥得一丝不挂。施太德的屁股皮肤粗黑,浮肉像是蒸的黑米馒头侯少的屁股皮肤却白嫩,两腿像两根剥了皮的葱根,白生生的。他们俩躺在那里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那两位名叫醉生梦死和饱食终日的壮汉从厨房的灶间拿出两根硕大的像船桨样的火烧棍,抡起来在施太德和侯少的屁股上噼噼啪啪地打。
显然他们手下留情了,力道也掌握得很好。施太德骂骂咧咧侯少却是啊啊地惨叫。
“下次我碰见你们吃白食,我就要把你们当猪宰,烧到开水来,褪你们的毛,剐你们的皮。”边上的吞舌恶狠狠地跳着说,“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来吃霸王餐!”
打了十多下,那火烧棍表面全炭化了,施太德和侯少的屁股像是锅底一样墨黑墨黑的。
两人挨了二十多板,终于熬不住了,开始讨饶了,吞舌才摆手让停下。扯着他们的几个人也退了下去。
施太德和侯少爬起来,跳下桌子,想捡起地上的衣裤穿上。吞舌却用脚踩着衣裤,瞪着眼看着他俩:“嗯?”
两人吓得勾着身子抚着下身那话儿,哼哼唧唧地讨饶。
“每人拿一只碗一双筷子给他们,让他们扮成叫花子!”吞舌轻蔑地说。
早有伙计递给他们每人一只碗一双筷子。他们二人用碗遮住下身,在人们的嘲笑声中狼狈而逃。
施太德和侯少窜过校园大道,狼狈地逃回到家。他们早就明白了是何思雕盗取了他们的钱财,让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们对何思雕恨得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