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换血后,张启山的身体一天好过一天,意识也彻底清醒过来了,从他恢复神智那天起,就拒绝紫鸢的靠近。
一回到长沙,梳洗一番后,他便叫来亲兵备车去小六爷府上。
亲兵听了却踌躇着看向管家,管家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对着张启山说,“佛爷老奴有事禀报。”
张启山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挥手让亲兵出去,然后让管家跟着他进书房去。
等坐到椅子上他才问道,“何事?”
“回...佛爷,小六爷不在长沙。”老管家恭敬的回话。
张启山神色严肃的看向管家,也不说话,就等着他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六爷离开之前,让人送了这个给您,说您一看便知。”老管家恭敬的将被他保管多时的书信放在办公桌上,推过去给对面的张启山。
然后才拱手离去。
待老管家出去后,张启山才将那封书信拆开。
信封里取出是醉仙楼的地契,还有一把钥匙。
一张信纸上只有短短数语。
醉仙楼以后用作军需,钥匙便是醉仙楼的大门钥匙。
张启山看着手中的信纸和物件,心中五味杂陈。
小六爷这一举动既是在支持他,又像是一种无声的告别,她是要彻底了断两人之间的牵绊。
他深知小六爷定是察觉到了才悄然离开。
正在此时,紫鸢突然闯了进来。
她满眼通红,带着一丝决绝哑着嗓子质问他,“张启山,你为何如此绝情?我们之前的一切你都忘了吗?”
紫鸢的质问让张启山眉头紧皱,“我们本不该有过多纠葛,之前矿山之事本就非我本愿,你当知道我心里的人从始至终只有我夫人。”
紫鸢冷笑一声,“你是在装糊涂吗?你的夫人伊新月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