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办公室门被大力推开。
许禾端着咖啡杯的手猛的一抖、
一杯加奶过剩的拿铁从溢了几滴出来。
许禾将咖啡放下,坐在陆景明的老板椅上拖着下巴:“陆老板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是我打扰你的好事儿了?”
“你干什么了?”陆景明反手带上门将周乘跟关鹤隔绝在门外。
“我想干也干不了啊!”许禾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
陆景明冷笑了声,修长的指尖扣住领带扯下来,脖颈轻微扭动的瞬间,看的许禾只想扒他衣服。
外面的女人对陆景明这狗东西的脸和身材简直一无所知。
他要是出去卖都能混成会所里的头牌。
“陆景明,你干什么?”许禾刚反应过来,右手被陆景明拿着领带穿过老板椅的扶手绑在了椅子上。
“你说我干什么?”
男人冷嗤了声,眸子微压:“我不举?”
“三分钟?”
“你污蔑我得有证据,”钢筋混泥土都没她的嘴硬。
“知道我刚去哪儿了吗?”陆景明掐着她的下巴将人带到自己跟前,薄唇轻启:“庙里。”
“周乘那傻逼带着我去庙里找了个老和尚要了碗符水治不举。”
“干的............什么人事儿?”许禾到嘴边的干得漂亮猛地一转。
差点露馅儿了。
空出来的那只手勾住陆景明的脖子:“我老公举不举的我能不知道吗?”
“钢筋混泥土都没我老公硬啊!”许禾掐着嗓子娇软开口:“周乘干得太不是人事儿了,这不是侮辱你吗?”
“我看霸总小说里出现这种情况一般都会把人丢非洲去,你也把他丢过去算了。”
留下来肯定会牵连她。
赶紧让周乘滚!
这傻逼,平常意淫鄙视一下就算了,怎么还想起给人治病了?
“把他丢出去,死无对证,不是正合你的意了?”
许禾是什么心思,他还能不知道?
这千年狐狸精不是白修炼的。
“陆董,一定要这么想我吗?夫妻之间过成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算计来算计去的,那点心眼子不全给彼此了?”
算计来算计去的?
到底谁算计谁?
满大街地散播他不举的谣言,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
不让她吃就毁掉?
“那许总觉得我们该怎样?”
许禾“唔”了声,歪了歪脑袋望着陆景明,妖娆又娇俏地将身子往前凑了凑:“我们浪漫点不好吗?我浪点你舔点。”
陆景明:................
门口,周乘恨不得将耳朵塞进办公室里。
见关鹤杵在一旁不为所动,没好气地拉着人蹲下来:“快来听听,我怎么什么都听不到?我是聋了?”
“你没聋,是陆董办公室做了加强版隔音处理。”
“他有毛病?一个办公室做什么加强版隔音处理?他有这个需求吗?”
都不举了!
能干出什么大动静来?
“啊!!!!陆景明!!!!!”话刚落地,办公室里响起许禾的尖叫声。
“卧槽!!!!”周乘一惊,玩儿到那一步了?
上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