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我之后,一天不如一天,严重到谁谁不认识,大冬天的用冷水给我洗澡。多亏了邻居阿婶发现的及时,从母亲从手抢下冻的浑身发紫的我,在棉被里捂了三天才缓过魂来。也就是那一天,母亲消失了,消失在这个小小村庄里。
村子里的大多都瞧不起父亲,父亲常年在外打工也正是因为这个。有了母亲他们更是在背后指指点点,没少嘲笑父亲取了个傻子当媳妇,生下来的孩子也会和傻子无疑。村里还有人提议个,把我扔到大山里喂狼去,反正是个傻子,养活了也不会有什么用处,省的浪费家里的粮食。
他们都对我讨厌至极,哪里肯过来帮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大男人带孩子。小小的我没有人照顾,父亲只好把我绑在身上,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到镇上去给别人打零工,以维持一些基本的开销。
年幼的我没有母乳喝,村子上的人也不愿意施舍我一口吃的,父亲是个大男人既要照顾我,还要打零工日子过的很是清苦。每天赚的钱父亲舍不得花,全部都拿来给我买奶粉喝,自己挨饿受冻是家常便饭。
老板也是看父亲可怜,容许在不耽误干活的前提下,可以把我带过去。白天父亲要忙顾不上照看我,只好将我放置在一边。有时中午忙的没有时间吃饭,我也要跟着一起挨饿。寒冬里的北风吹的我半张小脸起了冻疮,得不到好的照顾,挠的半张脸都花了,乍一看上去脸上还沾着血渍。
邻居家阿婶看不过去,白白净净的小孩没过几天,遭成了这副模样,连着裹在身上的毯子抱在怀里都轻的要命。再这样折腾下去,脸上是要毁容的。